地拒绝了。 “什么想不想?”周盈盈正好从厕所里出来,就看见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太好。 她看了一眼冷脸的庄祁钰,意味深长地盯着贺京勋。 贺京勋对她苦笑了下。 庄祁钰知道自己为什么不爽了,他总觉得他们俩之间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那种怪异的、无法容纳第三者的亲密将他干脆利落地排除在外。 他明知道贺京勋不喜欢女人,他们俩绝不会是互相抱有好感或更进一步的关系,依旧心里说不出的不舒服。 展馆有三层,他们在画展里足足转了三个小时,庄祁钰腿都走痛了,穿着高跟鞋的周盈盈依旧是言笑晏晏的,看起来毫不疲惫。 终于要把第三层走完了,转角的最后一道走廊,庄祁钰看见了尽头那抹很突兀的蓝。 他们一路走到那幅画的面前,庄祁钰看见那幅画的名字是《群青里的白天鹅》。 但实际上天鹅是群青色的,高饱和的蓝在赭石的灰色基调里显得极其夺人眼球,以至于他在远远的距离就注意到了,但他并不能欣赏这两个颜色的碰撞。 画瓶瓶罐罐也好,调水彩画山水也好,但这油画碰在一起,不仅和名字不匹配,不懂艺术鉴赏的人也着实无法理解。 这整整三个小时都是周盈盈和贺京勋共同分享交换彼此对每个画面的感受,而庄祁钰只能沉默地站在一旁听着。 站在这副画面前,周盈盈却突然越过贺京勋叫他:“小庄总,您怎么理解这副画呢?” 他年轻,很难得被人被人称“您”,尴尬地挤出一抹浅笑:“抱歉,我不太懂...” “没事,这不是随便分享嘛,我们都不是专业的。” “嗯...我觉得非常亮眼,有一种在荒芜贫瘠之地见到、纯洁的生命的感觉。” 周盈盈笑了:“您知道这副画为什么叫《群青里的白天鹅》吗?” 庄祁钰摇摇头:“不知道。” “你看冷蓝色最亮的地方,”周盈盈的手指着群青色天鹅近乎纯白的、像夜幕里缀着的明星一样的眼睛:“这里,就是白天鹅。” “是我的想象力太匮乏了,我没看出来天鹅的形态。” 庄祁钰看着那抹最浓郁的白色,礼貌地对周盈盈一笑,事实上那确实只像随意一笔画上的点,没有任何像天鹅的地方。 “我也看不出来,这是贺京勋说的。”周盈盈抬眼望着贺京勋绽开笑容,朱唇里露出贝齿,粉面含春:“他是这幅画的作者。” 庄祁钰愣了下,不由自主地看向了标题下方,才发现这是整场画展里唯一一幅没有署名的作品。 庄祁钰抬眼看贺京勋,贺京勋正望着他,他就直直撞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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