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就问得庄祁钰哑口无言。 他盯着贺京勋沉默了近十秒钟,这十秒钟里,贺京勋的目光一动不动地,将他纳于眼中。 “我喝酒吧。”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贺京勋的嘴角不明显地向下撇了点。 第二轮,他摇到了四,贺京勋还是六。 “我们分开之后,你有交往过新的恋人吗?” “没有。” 贺京勋的神色才舒展了些。 此后也不知道过了多少轮,庄祁钰一直都是输的一方,贺京勋的问题总是咄咄逼人,他喝了不少酒。 又一次输掉了,贺京勋盯着他:“你现在对我是什么感觉?” 这个问题对他们俩而言过份暧昧了,庄祁钰分明可以直截了当地说出“没感觉”这三个字,可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他知道这是谎言。 他不想再喝酒了,旁边空掉的四个瓶子有三瓶都是他喝光的,在酒精的催化下越来越多的水汇入了他的下腹,原本不算急促的尿意变得逼人,脑子也被酒精侵蚀地晕乎乎的,他怕自己喝多了胡言乱语。 括约肌已经收紧许久了,在和贺京勋摇骰子的间隙里,他不断地变换姿势,想找一个能让自己舒坦的,但腹部越来越满,他改变姿势的速度就越发频繁了。 酒精确实壮胆,他打破了不好意思向贺京勋询问厕所的心理:“厕所在哪里?我先去上个厕所。” 贺京勋伸长手臂,压住了他放在桌面上的手:“不可以尿遁哦。” 贺京勋的指尖触在手腕的皮肤上,有些凉,他哆嗦了下,翘起来二郎腿:“那我喝酒。” 忍着那股越发汹涌的尿意,他“咕噜咕噜”大口又灌下了一整杯,因为喝得太快了,冰啤酒从杯沿贴着嘴角的地方顺着下巴流下来,滑进了他的衣领,凉飕飕的。 水一路滑过胸膛,腹部的沟壑,滑到了肚脐位置,他一肚子的水就好像被唤醒了,尿意开始成倍地增长。 他调整了下姿势,只坐了小半张椅子,腰微微顶出去,留给膀胱足够的空间来缓解尿意。 再一次摇骰子,庄祁钰终于赢了一次。 尿一阵一阵往下冲,他叠起来的大腿用力夹紧,落地的那只脚脚掌用力抓紧地面,手从桌面滑下捏着膝盖,手指微微转动着摩挲:“你为什么想和我重新成为朋友?” “我想从朋友做起,重新追求你。” 贺京勋看着他的手放了下去,脸上有一些微弱的焦虑情绪,知道他是想尿了。 “你...”庄祁钰被贺京勋的直球打了个措手不及。 他无话可说,手足无措地捏紧了膝盖:“...继续吧。” 不出意料又输掉了。 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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