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迅速从自己的衣箱里翻出一件新裁的里衣,翻手扔到阿洛的怀里说道:“快走。别打扰我睡觉!” 阿洛抱着干净衣服十分开心,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宽大的外衣因为她的动作突然从肩上滑落下来,被转过来头来陈皮瞧了个正着,白皙肩头就这么暴露在少年的眼前,许是画面过于刺激,陈皮愣在原地好几秒才想起来转过头去。 “你...你快把衣服穿好!”陈皮的脸上瞬间变得绯红,说话舌头都在打结,气血方刚的少年显然还没经历过这样香艳的场面,整个人无所适从起来。 阿洛理了理衣襟,被占便宜的倒是比占了便宜的淡定许多。 “小哥哥,我回去休息了,你也早点歇着吧!”说完阿洛便推门走了,仿佛刚才被占了便宜的不是她一样。 陈皮看她关上门,这才扶着桌边坐下来,摸起已经凉透的茶壶就往嘴里灌,灌得急了水从下巴流过被他一把擦去,直到一整壶水被他灌完才喘着粗气重重放下。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他心里该只有师娘才是,师娘是他心中最高贵最神圣的存在,是他陈皮万万不敢亵渎的人,这样日复一日他已经把对所有女人旖旎的心思都扼杀了,今天怎么会因为一个小傻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不该做的事,生出不该生的冲动。 陈皮这边已经陷入了深深地自我怀疑,阿洛则仿佛心里生了花,就在刚才她发现的能力又觉醒了一项,这种能力让她能够嗅到别人身上情绪的味道,她刚刚就闻到了,陈皮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含着情欲的气息,简直让她飘飘欲仙起来,‘快了’,她想,她就快吃到她眼馋许久的少年了。 陈皮第二天便不知所踪,阿洛无所事事便跟堂口里帮厨的李嫂料理后院刚买进下蛋的母鸡,跟采买的小六理货,看堂口的兄弟们摇骰子,只不过她从前也没做过这些零碎的活计,多少有些不太顺手,李嫂喂鸡她撸鸡,撸完了鸡可惜它掉了一地的羽毛顺手让手艺张做了几根羽毛毽子,小六理货理一半被她忽悠着去看摇色子,她站哪边哪边准赔,比齐铁嘴算的还准,短短几天就在堂口声名远扬,陈皮刚一踏入分舵的地界就被手下的兄弟参了她一状。 他那些手下明显把阿洛当成了他的姘头,虽有些怨怼却还一口一个小嫂子的叫着,然后被陈皮呵斥着跟她撇清关系。 他一身风尘回到后院住处就看见在院子里一个人踢毽子的女孩儿,身上还是那套不太合身的衣裙,见到他便眉开眼笑的叫了声‘小哥哥’。 “小哥哥,你可算回来了!”阿洛把毽子踢到一边,提着裙子跑向他,问他:“你身上可有受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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