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前阵子都传他包养我,现在他远远见了我就拐弯,生怕我真喜欢他似的。”钱蔓说,“也就是给我指导述职报告才多说了两句话,平时在公司连招呼都不敢打,他那破情商,能看出来什么。” 江繁“哧”了声:“也是。” 钱蔓送的菜太多,江繁一个人吃了很久。 离开蔓蔓食堂时,将近九点,钱蔓已经赶去鸿睿总部打卡,江繁来到花店,工作日的上午没什么生意,她打开电脑忙工作,不知不觉就到傍晚了。 五点半,迟晓晴下班,顺路给她送来个快递:“谁呀,给你的快递寄到空白前台了。” 江繁也不知道,随手接过来:“孙亦更呢?电话也不接,死哪去了?” “孙总提车去了呀,您没看他朋友圈吗,都快刷屏了。”迟晓晴说,“上个月订的那辆H2R,这会儿估计还在赛道跑呢。” “他还记不记得明天有新人面试?” “呃……”迟晓晴笑容尴尬,“应该……吧?” 江繁冷笑一声,没再说什么,让迟晓晴走了。 坐下来继续看刚才那份招募说明书,又过一会,才忽然想起迟晓晴拿来的那只文件袋,她隔着文件袋摸了摸,什么也摸不出,寄件人姓名栏空白,她思索一晌,拿来裁纸刀裁开。 袋口轻轻倾斜,江繁取出文件袋里的东西。却不小心没捏紧,于是那张轻薄纸页被她错过,慢慢飘落在地上。 那是一张两百万的现金支票。 B城夜幕四合,门外有汽车鸣笛驶过。江繁望着支票上的出票日期,十年前了,好久好久了,那时候她才20岁。 “周叔叔说我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我想了想,也是。” 陈晏签约《天狗吃月》那晚,最后的最后,郑誉和孙亦更都走了,他的执行经纪也自觉回避,办公室里只剩他们两个人。 孙亦更的破窗户漏风,春风呜咽不尽,好像怎么也吹不完,天要亮了,似乎马上就快日出,那大概也会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以我当时的能力,没法让你维持现有的生活水平。”他说,“鸿睿千亿家业,我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大学生,是我配不上你。” 江繁望着他:“你没有问过我,想不想跟你一起生活。” 陈晏摇了摇头。 “想不想是你的事。”他说,“舍不舍得,是我的事。” 裁纸刀旁边有一盒细烟,江繁随手拈起一支。 她没有抽烟的习惯,也忘了这是谁来时落下的,只记得味道还不错,不算太呛,不算难闻。 火苗吞噬支票一角,江繁在暗夜垂眸,火焰跳跃着映亮她的眼瞳。 支票焦蜷的最后一瞬,她用它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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