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周程书射得很大方,一点也不想委屈自己,只要江繁高潮,他就跟着一起射,高潮的yindao痉挛吸吮,把他狠狠吞咽到最深处,他疯狂喘息吻她,等她缓过劲来,就再换一只避孕套。 他们从卧室做到客厅,沙发上、桌柜上……洗澡的时候也做了一次。 时钟指针一圈圈走过去,江繁都累坏了,他还硬得跟一开始没什么区别,周程书要她为那个三无产品的药效负责,看她浑身瘫软,又不忍心,自己去浴室撸了一会儿,也射不出来,出来又灌了两大杯冰水,后来总算渐渐平静下去了。 傍晚六点半,屋子里没开灯,他们没穿衣服,也都不说话,就那么坐在黄昏的客厅里注视彼此。 江繁看着周程书半软的yinjing,被她玩了太久,磨得都有些红肿了,大概明早起床又是一场酷刑。 “有件事,我要给你纠正一下。”她托着腮,忽然说,“我也不是没有那种癖好,只是很少有人对我的胃口。因为你喘得好听、哭起来好看,所以我喜欢跟你玩,也不全是为了折磨你。” 知道她在回答他高烧那晚的话,周程书听完,眉头轻轻一颤。半晌,抬眼重复她的话:“很少有人对你胃口……这么说,你跟很多人都试过?” 江繁没说话,算是一种不置可否。 在他之前,她的确没接触过那个圈子,她跟陈晏只是寻常保守地zuoai,顶多就是激烈了些,沈沐雨诱她入圈,很快她就跟陈晏分开了,感兴趣的东西也只能用在周程书身上。 或许因为太讨厌他,起初她下手毫不留情,把他刺激得死去活来也不心软,反倒因此看见他痛苦勾人的模样。 她慢慢迷恋上那种感觉,看见他哭,她就兴奋得湿透,后来她出国了,时而也有些怀念,只可惜她的新任男友要么无法接受,要么能接受也放不开,她试过几次,索然无味,干脆也就不再试了。 她是S吗?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跟周程书在一起的时候是的,可是换了别人,又总觉得差点意思,别人疼得恼火,她也提不起兴致,倒还不如正常zuoai,爽过就完事了,各取所需也粗暴简单。 “我只是解释一下,没必要发散到别处。”江繁说,“是你说我只想折磨你,所以我以为说了这些你会高兴。” “还不如不说。”周程书打断她,“别人的事,我一点也不想听。” 剧烈的酸涩充斥胸腔,周程书无法描述那种感觉。 他好像在吃醋,嫉妒让他心脏痛得喘不过气来,可是好荒唐,分明都已经过去了,分明她也有丈夫,最该吃醋的人他还没吃,反倒先对着些无关痛痒的过客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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