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能让你舒爽,是不是?” 似是床笫之人动作又用力了些,姚珞芝失声惊呼,继而声音呜咽混沌下去,大概是用手捂住了嘴。 隐隐约约,一阵阵的摇晃,那指缝里泄出难耐的喑哑,哀鸣而舒畅,如极乐的濒死之鹤。 “忍着做什么,叫出来,”杜呈璋笑道,“你这样水多,却让人插不出声,是什么道理。” “不要……若教下人听见,大少奶奶也该知道了……” 姚珞芝断断续续哀求,杜呈璋冷哼道:“她知道又如何?男人三房四妾,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若不是她自己没甚花款,我便也无福遇见你了……” 想来沈鸢来得晚了,听着他二人呼声急促、渐渐入境,竟不知自晨起已经作弄了多久。 她静立在门边,渐渐地,那床上的女人仿佛到了极限,她听见杜呈璋短而促的低喘,越来越急,越来越快,后来忽地滞了那么一瞬,一瞬之后,是姚珞芝绵长颤抖的呻吟。 却不知那男人又怎生恶意搓磨了她,风雨骤歇,没多久她又扬声哭哼起来,似是遭人死死掌住了命脉。 “杜呈璋!你总这样,坏死了……” “是不是此刻这么弄你更要命些?”他懒散笑着,“你莫躲了,我就想看你爽快得直哭。” “啊,啊……老天爷,我要死……”姚珞芝声音起伏得剧烈,想必身体更是,“从前……你对大少奶奶,也是这般么?” “她?可别闹了。” 沈鸢闭了眼,缓缓转回身去。 “她在床上哪里及你万分之一,她就像座石头。” 老太太在茶房闭目诵佛,那折廊隔声,四下里静谧如常。 沈鸢从门外经过,没有请安,兀自沉默着回去,房间里蒲儿正坐在窗下细细削着枣片,手旁的一罐敞口桂花蜜馨香扑鼻,满室都是盈盈的甜味。 “大少奶奶。”她起身行礼,瞥见沈鸢臂弯的西装,“怎的……大少爷还没起么?” “他自己的公事,想来他自有打算,也不必我替他cao心。”沈鸢淡淡道,“随他去吧。” 蒲儿点头,又说:“方才上房差人来叫您去用早膳呢。” “我才见太太在茶房念经,想来还要再等一阵。”沈鸢道,“你叫着絮儿先去厨房吃点东西吧,顺便替我回了太太,我洗个澡,换身衣服便去。” 小炉里炖着鲜莲子,蒲儿遮小了火,收了桌上的枣片和桂花蜜出去了。 沈鸢走到窗前,将帘子拉好,那屋内的光线便昏昧下来,只闻窗外鸟叫得欢,她抬起手来,暗得看不清五指。 其实她一早就清洗过了,蒲儿回来那会子,便是刚刚穿好衣服。听着蒲儿絮儿欢声笑语下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