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登徒子行径,若鹂挣扎,双手在他背后不住捶打,“混蛋,你放开我!” 男人闻言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因为若鹂的动作妨碍了他,男人一把抓住若鹂的手,分别固定在墙上。 没有双手的辅助,男人直接用嘴撕咬开若鹂的小衣,追寻着若鹂的血。听见衣衫撕裂的声音,若鹂的脸白了又白,她放声呼救,却毫无回应。 那厢专心吃她血的男人丢给她一句:“别白费力气了,在我的结界里,没人会听见的。” 若鹂对“结界”一词起惑,但这并未阻挡她明白现今的处境,她被这个男人困住了无法求救。 若鹂没放弃挣扎,手被制住了,她还有脚。 男人看破若鹂的意图,同样用脚压住她,现下他们贴得严丝合缝。男人抬起适才埋在她胸前的头,仰视看她,眉眼弯弯,带着令人胆寒的诡异笑容,“别动啦,我只要你的血而……” 他话音未落,两人都感受到他的异动,他胯间之物火热地抬起,牢牢抵在若鹂娇嫩的腿心。 男人似乎愣了,脸上的笑容也因此变得滑稽起来。 感受到男人的“凶器”,饶是这种情况,若鹂也不由得红了脸,大骂道:“登徒子!”趁男人呆愣之际,狠狠推开他,意图逃走。 男人快她一步,又把若鹂压回去,若鹂身高只到男人的肩膀,男人只需低头就可贴住若鹂的耳朵。 现在他就是这么干的,“为什么你的血会让我变成这样?!”若鹂听见他的质问,心中愤懑不已,他问她,她找谁问去! 男人尘封的记忆被唤起,一道声音在他脑海里回荡,“殷氏女的体液对你大有裨益,与她双修,破解封印指日可待。” “双修……”男人眸色渐深,若鹂听见这词,虽不明白何意义,但直觉危险。 “混账东西,离本宫远点!”若鹂挣扎起来,两人贴合的地方相互摩擦,男人闷哼一声,带了一丝欢愉。 这滋味,男人并不讨厌,寻着本能,他摆动窄瘦的腰身,硬挺的阳物隔着衣物放肆撩拨若鹂。 但这并不能疏解他小腹欲望,若鹂的血对他而言是最上等的春药,阳具因充血越来越兴奋,然,男人却不知如何解决。 因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老处男。男人陷入沉思中,在他漫长的生命里,这种情况还是头一回。 那厢若鹂趁男人不注意,悄悄抚上簪子,紧了紧嗓子,道:“你放开本宫,本宫能让你变回原样。” 男人睐她一眼,玩味的笑挂在嘴边,“哦?”他松开对若鹂的禁锢,稍稍退开。若鹂得了机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下簪子,再用尽全力将尖锐的簪子送进男人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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