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血迹渗出白色的纱布,看得人心惊。 “过来,”你冲他招招手,将自己左耳的发丝拂到耳后去,“帮我打耳洞。” 你的身体有些异于常人,无论打过多少次耳洞,它总会偷偷的长好缩小。于是,为了戴那些漂亮的耳环,每隔一段时间,你便不得不再次穿孔。 厌烦了被外人触碰敏感的地方,你便让自己最忠诚的下属去学习怎样打耳眼,每次都让他来帮你。 带着些微凉意的手指触碰到你的耳垂,缓缓按揉。男人身上刚刚沐浴过的好闻味道飘过来,让你有些心猿意马。按揉耳垂的力度恰到好处,很舒服。在你舒服得微微有些困意的时候,尖锐的顶端触碰到柔软的皮rou,稍稍接触后便顺着之前留下的痕迹贯穿而过。 一瞬袭来的痛让你身体无助的揪紧了,银针擦过xuerou的粘腻厮磨感觉清晰得吓人,在你难以忍受前却已结束,只留下男人按压红肿血rou的力道……对方指间的淡淡体温,还有银针抽插而过碾摩过血rou的战栗痛感。 腰无力的垂落进柔软的沙发,耳垂依旧很痛,却已不再是无法忍受的那种。谢晨抚摸着你因为疼痛而红润得妖艳的耳垂,眼底现出一丝迷离。 那一瞬间你有种错觉,仿佛他在你身上刻印了他独属的印记。 “行了,”如梦初醒般拍开男人的手,你从沙发上坐起来,“城南的事交给你了,不要让我失望。” 他确实很有用,没过多久,城南那块地便落入了你手中,无人再敢与你争。至此,在这个暗流涌动的危险城市,你终于站稳了脚跟。 从此之后,便在夜色里穿梭,慢慢吞下整座城市的地盘。终有一天,你会成为这座城市夜里真正的主宰者。 这日,你收到一封请柬,占据这座城市另一方地盘的人突然邀请你参加宴会。本来你是决计不会参加的,虽说眼下和他并无冲突交集,但终有一天你们会对上。 宴会名单里的一个人名吸引了你的注意,思考片刻你便做出了参加宴会的决定。纵使有人在宴会上使坏做乱,你也不怕。 能够顺利行走到今天,你当然不是废物。 坐在车子后座,你有些无聊的看着车窗外拥挤的人流。今天是特殊日子吗,为什么这么多人都出来了。手指敲打着膝盖,你看向驾驶位上的人:“用你的车技穿过去,我不想迟到。“ 前座的男人没有说话,他的视线在后视镜中与你重叠,一瞬间你似乎窥到了他眸中深埋的情绪。稍纵即逝,在你仔细思考前已经如青烟般散了,只剩下一如往常沉默冷硬的男人。 夜晚的车流中,只见一辆黑色流线型的豪华轿车用难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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