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只是骂两句。” “如果让他们误以为咱俩有事,等你走了,我怎么在学校待!你没听说吗,很多人认为你转学都是我害的!你看过我抽屉里的虫子吗,死掉被剥了皮的蛇头,”乔一钰想想都忍不住要哭,扭头避开他伸过来抹她眼泪的手,“我害怕!你以为很好玩吗?” 陈最抱紧她,一下下轻抚她因惊怒而不断起伏的背脊。 “我都烦死你了,你跟他们都是一伙的。”她呜呜哭着,泪水洇湿他胸口的校服T恤,烫得他心尖发疼。 忽然想起那次在奶茶店前的巷子里,她说的话。 每多一句骂我的,我都更讨厌你一点。 “这次不会的。”他说。 乔一钰听他这话,就知道他还是固执己见,理解不了地摇头:“就一句话的事,你说清楚,咱俩没关系!” 陈最不置可否:“中午的话已经说出去了。” “发小是发小!”她真是难得思维敏捷一次,再次挣脱他,“你照顾我是朋友又不是别的!我不明白了,说一句话有那么难吗!” 他继续给她理由:“他们不会仅仅因为你是我的发小额外照顾你,这一切的前提是那条传言存在。” “我不需要他们照顾我!”她为他的油盐不进跳脚,“你说清楚比一万个人来照顾我都管用!” 默了许久,陈最又问:“如果我没转学呢?” “你没转学又怎么了?”乔一钰不觉得这是什么更好的选择,“你之前在,我也没有好到哪去,你以为你看不见就是没有吗?” 陈最这次静默更久,最后开口时,干涩地说了声:“我不会说的。” 乔一钰以为自己耳朵坏了。 他分明没有理由,他也编不出说服她的借口,他直接耍赖了! “我不说,你都有本事煽动曲家铭,我说了,你怕要在北江二初开后宫了。” 乔一钰觉得他疯了:“你是不是有妄想症,如果不是你一直不解释,我根本不会找曲家铭!谁要开后宫,你不要用你的想象来猜测我!” 陈最语气只弱了那一秒,马上强势起来:“你昨晚欠我的价,就拿这个抵吧。” 一副慷慨至极的样子。 乔一钰气得上去打了他两拳:“我讨厌你!”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放学,乔一钰给乔妈留言下周周测,去了辅导班,她才不要给那个狗玩意赏脸过生日。 一腔悲愤激发了她的效率,作业以平时一半的时间就写得七七八八,剩下两套试卷要周末计时当真题模拟。 写完作业复习,复习完了预习。 手表弹出陈最的来电,因长时间无人接听自然挂断,她解下手表放到桌角静-->>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