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下来了她的高中同学——归平宴。 其实说是高中同学,两个人并不相熟。归平宴比自己来得更早,家里有更有钱,和当地的一些权贵子弟更为相熟。舒盈只是普通的学生,和这些人都不是一个圈子的。 “干嘛呢?”归平宴歪着头,懒洋洋的站在她面前。 她嗫嚅着,不知道该怎么说。 “啧,上来吧。领你兜一圈。”归平宴也不要她的回答,自顾自的说。 舒盈正好也不想说话,安安静静地爬上了他的车,低头沉默地系好安全带。 归平宴侧头打量她,蓦地笑了声,声音清越,戏谑道:“不怕我给你拐卖?” 舒盈现在心情很糟糕,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摆烂,说:“拐卖我就同归于尽好了。” 舒盈现在看起来有点像误入牢笼,对任何人都觉得他们不怀好意,呲着牙威胁,企图威慑他们的幼兽。 归平宴觉得她这副模样可怜又可爱,轻笑了声,说:“行。” 保时捷发出“嗡嗡”的轰鸣声,驶出的那一瞬,推背感袭来,如同蛰伏的猛兽出笼,所到之处,皆是臣服。 归平宴没去常去的盘山公路上的跑车俱乐部。他一路飞驰,领她来了海边。 车子骤停,他利落的开门下车。 舒盈的伤心早在荷尔蒙的刺激里消失了。她也紧跟着归平宴下车。 下车后才发现,是一片海。夜晚的海面很宁静,月华下泛着银麟般的光,又带着幽深的颜色。海随着浪花一次次的来到岸边,它上不了岸,只能是一次次的无功而返。 舒盈看他双手插兜的安静的凝视远方,也学着他的模样,眺望前方。 良久,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都看向远方。 舒盈先打破宁静,说:“喂,你还要装深沉多久?” 归平宴略显夸张地挑眉:“被你看出来了。” 舒盈终于露出今晚的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你少来!”她收敛了神色,说:“谢谢你啊!” 归平宴无不可否的嗯了一声,冷冷地开口道:“不是说我渣男的时候了。” 舒盈下意识地否定:“谁说过你……” 舒盈突然想起来几个月前,自己的朋友曾对自己说,她喜欢归平宴。她当时是怎么做的来?她好像骂他是渣男,列举了好几点他的渣行为,比如他渣了姑娘之后冷眼看着人家哭,和人家姑娘无套上床后,甩了钱让去买避孕药等等。然后,然后就被当事人听到了。 当事人——归平宴当时脸都黑了。不过也没说什么,就直接略过她走了。她还以为当时是因为她说的真话,所以辩解不了。后来才知道是归平宴的朋友每次玩完小女孩都会打着归平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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