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劣地扎根在她看不见的角落。 他本想一直这样下去,却未曾想到这么早就被她发觉,吓得他心脏骤停,可下一秒,他又因为这种暴露的羞耻,变得兴奋起来。 梁安然说得没错。 他就是下流。 一个想要上自己meimei的哥哥,又何止是下流就能描述完他精神上所有的“罪行”。 两人心思各异,很快到了梁安然跟朋友约好的那家酒吧。 已经跟学弟聊嗨了的友人直到梁安然走到她面前都没发觉。 “糖糖!” 梁安然稍微用力拍了拍她肩膀。 “啧……安然,我的老天,你怎么才来啊。”唐糖这才专注到她身上,正想跟她聊聊今晚打算给她介绍的男生,结果马上就看到了她背后的梁隼。 “啊哈,你还带了人啊?先坐,先坐……” “这是我哥。”梁安然坐下来,看着唐糖立马瞪着鼓圆的眼,连忙补充,“不是我哥,是那个……嗯……我小时候认识的哥哥,他有点过敏,所以最近都戴口罩。” “哦哦,吓死我了。”唐糖喝了口酒压惊,“我还以为是你那个传说中管天管地的古板总裁哥。” “啊哈哈不是不是。” 梁安然干笑两声,心想梁隼现在的脸色一定精彩。 她不想打扰唐糖,也不想跟不认识的人玩游戏,没坐两分钟就拉着梁隼去舞池里蹦迪。 舞池里音乐震耳欲聋,节奏强烈。 “……没关系,你放开!放开跳就行了!” 她抬高嗓音,尽量鼓励动作僵硬、写满了尴尬的梁隼。 没听到她讲什么的梁隼弯下腰,尽可能贴近她的身体,“什么?” “没什么。” 周围人不少,梁隼几乎快把她抱进怀里。 “你就……你就跟着我节奏一起就行。” 梁安然来了酒吧好几回,头一次跟人贴这么近地跳。 她能感受到白色衬衫下的那颗心脏起伏,与她保持着同频的激烈,昏暗闪烁的灯光下,只有彼此的目光不断交汇,再交汇。 或许是氛围作祟。 戴着口罩的梁隼完全与她想象中的小鸟重叠在了一起。 梁安然的手忍不住放在他腰和胸上来回摸,脑子飘飘然地发着晕,变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兴奋。 两人跳了好几曲,梁安然才拖着发酸的腿带他回到座上。 口干舌燥的她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大概是今天有梁隼在,她便没有刻意控制饮酒的量,反正他都能将她安全带回家。 而梁隼就是一个尽职的大型陪伴体,不喝酒,不讲话也不揭口罩,一直安静地跟在她左右,看她要摔倒,或者别人要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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