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哥。” 屋里空间很大,进门映入眼帘的是宽大的工作台,上面放满了工具,机器,还有各式各样的图纸,另一边,是扇窗,几乎和墙一般高大的窗。 一个男人侧坐,倚靠着窗台抽烟。 他身材高大,肌rou精悍,剪了头板寸,光裸的上半身有大片刺青,五官生的很浓,硬挺又锋利,周身气质冷冽,像把浴血而生的刀。 “来了,阿楿。” 男人微微侧头,线条锐利的侧脸,被嘴角浅淡的弧度缓和些许,眸子里掺杂一丝温柔。 “嗯。” 谢楿看着男人,感觉热气上涌,一时莫名口干舌燥,只得偏头躲闪目光,心不受控地停跳一拍。 邹野,这个男人一如既往。 性感得要命。 光撒在他身上,像是与他自带的肃杀中和,反倒是把他衬出一丝诡异的神性。 “吃午饭了吗?” 邹野潇洒吐了口烟圈,淡淡地笑,嗓音低沉微哑,那种质感就像在赏析什么高端音乐会,他就是其中沉缓的大提琴。 “没。” 握紧拳头强装镇定,谢楿暗骂自己像个毛头小子。 天知道面前的男人简直就是个行走的雄性荷尔蒙。他一言一行都仿佛在暗中撩拨,每个尾音,表情,甚至不经意间的一瞥都足以让人心跳加速。 曾经的邹野是把开锋的刀,从血雨腥风中走来,满眼不羁桀骜,冷硬尖锐的杀气四散,两脚踏过之地,血腥哀嚎不绝。 现在这把刀早已归鞘。 收敛了满身肃杀,隐匿沉湮着,蛰伏着,不知何时才会再显锋芒,又或者是,永远藏锋下去。 谢楿向男人走去。 在邹野眼前堪堪停下,弯腰,眼神深深投向对方,目光闪烁。 “怎么?” 男人按了按烟灰,低笑两声,整个胸腔忽地震动。谢楿突然有些胸闷,皱了皱鼻,懊恼地张开嘴—— 咬住男人下唇唇瓣。 “很熏,很呛鼻诶。” 莫名,虽然语气平平淡淡,但让人从中听出控诉和撒娇的意味。 她虽不习惯烟味,也讨厌人抽烟,但不防有例外,显而易见邹野就是这个例外。 这男人抽烟特酷特潇洒,远看有股痞帅劲儿,近看他眉宇是不虞和一丝很淡的忧郁。有人说过,他以前戾气很重,拳头又硬,在这里几乎没什么人敢惹他。 可……现在…只有我能如此接近他…… — 两个人距离无限缩短,姿势暧昧,灼热吐息喷洒在对方脸上,空间内一时气温攀升。 “哈哈,抱歉……” 邹野狡黠地眨了下眼,最后猛吸了一口烟,反手将烟头按在烟灰缸上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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