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的时候才用,一般能逃就逃。” 夜深,明月高挂,却远不及少女眼中细碎的柔光。 “脱身为上策。” 这是邹野最后交给她的话。 听说邹野年轻时候打的凶,得罪过很多人,他虽然拳脚硬,却抵不过几十上百人围追堵截。吃过瘪,他才发觉有时候能巧妙脱身,远比鲁莽蛮横更高明。 —— 某天,他们从床上相拥醒来。 晨光熹微,又暖又亮。 19岁的少女和29岁的男人,感受着彼此体温,睁开惺忪睡眼。 这是山城的新一天,也是他们的新一天。 少女喜欢盯着男人看,喜欢的不得了,根本移不开眼。 明明醒了,也迟迟不肯起身,硬要趴在男人胸膛,贴着柔韧紧实的肌rou这里捏捏,那里揉揉,然后赖在男人怀里索吻。 邹野很宠她,任她玩,任她亲,索吻就张嘴,要做就张腿。 挺着一片厚土与沃野,撑起这棵小树苗长成参天大树。陪她一同经历风风雨雨,一起学着张大,学着面对生活,学着如何在霜雪中取火,学着依赖和支撑,相互扶持着前行。 “哥,我也想要纹身……你可以帮我纹吗?” 支起一只手撑着脑袋,谢楿侧身,目不转睛地盯着男人看,一副犯花痴不自知的样。 “嗯……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略微迟疑,男人吻了吻谢楿,一双深邃眼眸认真对视。 “因为……”,谢楿转动眼珠努力组织语言,另一只手在被子里摸索,攀上了男人形状分明的腹肌,指尖暧昧按了下:“我想要邹哥也在我身上留下什么标记……这样和你的刺青就更相配了…” 少女心思单纯,冷不丁抛出一席话反而把自己羞的脸红。 关于“我属于你,你属于我”的绝美感情尚存憧憬,对“是彼此唯一”的爱留有幻想,她们往往不会给自己留好后路,所以总容易一撞南墙磕破头。 有时候世俗的爱,往往没有文学作品的美化,也没有艺术的浪漫,它会受很多因素影响,变得杂乱不堪。 听着谢楿羞涩的剖白,邹野一时沉默。 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 “阿楿,我可以给你纹身,但不是刺青,我可以给你画出来,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欢了,随时可以擦掉,也不用忍痛。” 男人大掌轻抚少女的脸:“这不是你属于我的标记,这是你自己付出和学会爱的证明,它不需要像一个疤一样烙在皮rou上。” 窗外传来几声蝉鸣。 一双精悍的手臂环住谢楿。 “没有谁套住谁一说。”男人又吻上少女眼睫,动作小心翼翼,分明是珍爱呵护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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