楿看着男人手上的伤,一时心疼又无奈。 “……” 邹野大喇喇坐在沙发上,一只手被谢楿捧着上药,看见女孩眼底流露担忧神色,愣了愣。 虎口有个刀伤,伤口两三厘米,见rou了,血流个不停,但这对于邹野来说只是个小伤,无关痛痒。 “不是说以后都不出手了吗…” 确实,自从当了纹身师,邹野颇有种隐姓埋名,金盆洗手的意思,但是偶尔还是会需要他出马。次数不多,但每次他一出手就很快完事。 “又把自己搞伤。” 谢楿小心翼翼地给他上药,琢磨着要不要去医院缝针,眉头都皱了起来,寡淡厌世的脸都被愁容覆盖。 “小事,绷带缠一下就行。” 乖乖让少女涂好药,最后邹野一把扯过绷带自己熟练地包扎起来。 “好啦好啦。” 见谢楿依然愁眉不展,邹野闷笑一声,伸手用食指轻轻蹭了一下少女的眼尾,接着两手捧起少女的脸就在眉心印下一个吻: “现在明明还有更重要的事……” 说着,邹野挑眉,大拇指摩擦谢楿的嘴唇,缓缓逼近,将自己额头与少女相抵,眸色深处欲望涌动。 “阿楿……” 啊,是邹野的声音,他在叫我的名字。 字词在男人嗓间与唇齿辗转,伴着呼吸吐露,躁的人脸红,尾音微哑,似在诱惑。 “唔…!” 谢楿也被勾出了火,怒火和yuhuo都有,她扑向前,一把攫住男人的嘴唇,发泄似的舔吮啃咬,气呼呼撬开对方唇舌,在里面放肆侵占扫荡。 男人倒也纵容,张着嘴任由她入侵,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面上游刃有余。 “以后要再小心点…” 从男人口中退出,谢楿看着对方湿润殷红的唇瓣,眸色渐沉:“别再弄伤自己了。” 高大男人讨好地舔了舔谢楿的下巴,一手放在少女后脑勺,眼睛一瞬不瞬直视对方,端的满脸认真:“嗯,我尽量。” 算了,就这样吧。 谢楿知道邹野拳头硬,别人在他手上一般讨不了好,都没好果子吃,但她还是忍不住为男人担心,牵肠挂肚的。 把杂念放了放,谢楿准备专注于眼前事。 她顺着男人嘴唇,从下巴,喉结,一路吻到锁骨,在光滑紧致的麦色肌肤上又舔又咬,甚至从裤腰抽出男人衣角,霸道地,不由分说地探进去,顺着落吻的节奏一下下揉捏抚摸。 男人就一动不动,放松了肌rou,敞开了身体任她作弄,只是呼吸越来越粗重。 当谢楿的手摸上胸膛凸起时,难耐地泄出两句闷哼。 “阿楿喜欢摸这里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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