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男人微微睁大了眼,瞳孔皱缩,抿唇,似乎看起来有些受伤和难过。 哦,这个肮脏,湿透,英俊又憔悴的男人。 不远处爆发吵嚷,似是出了车祸,余凡内心不安,看了看男人,又看了看远处。也没管男人的怪异,紧了紧握伞的手,头也不回地狂奔回家。 ——夜深,梅雨季的降水实在惊人。 窗外噼里啪啦响了整夜。 她皱着眉,伸懒腰,舒展酸痛的胳膊腰背,洗漱梳妆完毕挎着包准备上班。 出门时,她注意到门口的地毯上有一摊形状莫名的水渍,就像是有人淋湿然后在门口坐了一夜一样。 顿时,她心里一阵后怕,随即想起了昨晚遇到的男人……莫非…?? 是跟踪狂!! 脑海中立马回忆起男人古怪的行为举止,颓废诡异的神色,还有那双掺杂悲痛的眼。 她以为自己遇到了神经病,还被对方跟踪找到了住址,面上不禁腾升一抹浓重担忧。 于是她小心翼翼地走出楼房,用余光仔细打量着四周,却没发现什么异常。最后只能先把这事放一放,赶着去上班。 —— 晚上8:00,先是延时开会,然后又被傻逼领导催着加班,逼得人只想呐喊:社畜的命也是命啊。 从公司出来后,余凡拖着疲惫的身子停在门口,看了眼阴沉的天,不免深深叹口气。 有些cao蛋。 不管是工作,还是人生。 就像她当年匆匆忙忙脱离家庭,一个人跑出来到大城市打拼,奋不顾身想要摆脱那个“吃人”的陈腐封建乡村一样,她现在,也有些想摆脱这种不自由了。 但她理智上知道不行,她需要一份工作满足自己温饱,而不是坐吃山空。甚至,她要自己一个人活的足够有质量,以至于她这么些年都废寝忘食,埋头苦干。 身为一个女人,世俗上相夫教子,不许抛头露面,应成为贤妻良母这个固有身份的——可悲的女性。 被歧视性别,被冷嘲热讽,被剥夺大大小小的权利与机会——女人。 这个她从小到大,被她刻在骨子里的不忍。 她以为自己离开了那个用唾沫星子淹死人的地方就会好很多,也是出来后,她才发现……并没有。 职场里,高高在上的男权主义不会允许一个女人大大方方“展露”自己的智慧,他们不允许女人有智慧,以便于女性能更好地被他们所掌控,千百年来都这样,不是吗?若是一个女人有钱,有权,有势,他们首先看到的不是女人本身以及她的才干,而是外表——“她有什么资本被看上”“勾搭了哪个老男人”“陪睡了多久收了多少东西才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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