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了增加自己的可信度,他把旁边的魏环也拉下水了:“对吧,魏环?” 魏环很配合他:“对,她就是婊子。” 唐敬霄眯起眼睛,神色更是讥讽。 明玉听到他们的话,没有反驳什么,她一眨不眨地望着真夜,她心中十分明白,真夜没有第一时间救下自己,或者想了解一下现在的情况,他必然也是这场灾难的参与者。 她想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呢。 但没必要了,因为真夜对唐敬霄说:“去实现你的计划吧。” 明玉的眼泪砸了下来,只觉得自己太傻。 轮渡上的侍者把她压在地上,她的长发在冷风中飘扬,挡住了朦胧的泪眼,比起江风带来刺骨的寒意,周围人充满恶意的目光,才叫自己心灰意冷。 她用尽全身力气,才挤出一段话来:“你们跟我爸爸有什么区别,自以为是的东西,我难道参与了当年游轮上的惨案吗?这跟我到底有什么关系——” 唐敬霄说:“所以你借着自己旧贵族的身份,获得祖上庇荫,然后以权力欺辱同校的学生?你心安理得,已经享受了亲族带给你的肮脏地位,自然也要承担后果。” “我欺辱他们?哈哈哈哈……”明玉惨笑不已,“到底是谁要像狗一样倒贴过来。” 说到这里,她望向旁边的楚徽:“到底是谁更有罪,你们比我更清楚。” “你身上流淌的血,就已经是一种罪孽了。”唐敬霄的神色十分冷漠,他像是刽子手似的,字句一层一层剖开人的血rou,“旧贵族么,不就是有悖伦理的牲畜?” 真夜打断了唐敬霄的话:“敬霄,我没有时间再看这出闹剧,请你体谅我。” 唐敬霄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说:“你可以提前离开,没有人会阻拦你,安陵先生。” 真夜疲倦地闭上眼睛:“你答应过我,她不会死去。” “嗯,因为她确实罪不至死。” 明玉被他们气笑了,她至今仍不知道自己错在何处,勉强站直身体,泪从脸庞上滑落,即使如此狼狈,她依然是举世罕见的姿容,叫在场所有人移不开目光。 “这是欲加之罪。”明玉盯着人群里的真夜先生,内心的仇恨重压累积,“我不会原谅你们——” “没有人想得到你的原谅,你说是吧,安陵先生?”唐敬霄露出轻蔑的笑意。 ”敬霄,你不用对我说这些,我并不是这场舞台剧的主角。”真夜没什么表情地侧过身去,冷风吹乱了他的额发。 唐敬霄闻言,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他步履极稳走向明玉,锃亮的鞋落在她面前,男子穿着很薄的亚麻色风衣,行走之间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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