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红着脸很是难耐地哼哼唧唧着。 皇帝只好调整内息压下欲念,仔细清洗双手后,抱着她一同坐在浴桶边的花梨木太师椅上。 康玉仪跨坐在他结实有力的大腿上,后背靠着他炙热的胸膛。 而皇帝一手揉着她的蜜桃丰乳,另一手用粗粝指尖不断揉捏抚弄着颤颤巍巍的花蒂。 “啊……陛下别……”康玉仪显然没料到还有这种方式。 不过片刻,她便颤了颤身子,嫩xue涌出大股葵水与透明蜜液的混合物,弄脏了皇帝身上的银白色里衣。 待她缓过来后,两人一同清洗沐浴一番后就躺上了床。 “启禀圣上,臣妾有很重要的事想告诉您的……”康玉仪贝齿咬住下唇,嗓音仍带着方才的娇媚欲滴。 “何事?”皇帝欲念未全消,克制着不看她。 “臣妾今天又想起一些旧事了,关于小殿下的……”康玉仪小心翼翼说。 皇帝心下了然,方才大皇子尚在时她已主动说了,只不过他没接她的话头。 “当初那个道士……”康玉仪弱弱地说。 皇帝道:“朕已命人查明,那道士是只一见个孕妇便会胡言乱语的,并非针对你与大皇子。” “可是以前的康贵妃信了对吗?”康玉仪有些怏怏不乐的。 “你便是康贵妃,康贵妃就是你。”皇帝淡定道:“你如今想起来了,你信吗?” “自然是不信的!”康玉仪坚定地摇摇头。 可她仍然觉得似乎还少了什么没弄清楚。 既然从前康贵妃并没有相信那道士的胡言乱语,那为何待大皇子这般疏离呢? 她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身旁的皇帝却望着她的睡颜思忖良久。 次日一早,南安门城楼下,浩浩荡荡的车队启程北上,前往热河行宫避暑山庄。 博陵侯府因是当今圣上的亲舅家,车马位置相当靠前。 崔沐霖之妻张氏抱着长子崔大郎坐在婆母的马车内,满心惴惴不安。 从前日起丈夫便再也没有回过崔府。 只昨夜宫中忽然遣人前来告知,圣上已让表兄崔沐霖提前出发前往热河,博陵侯府众人不必担忧。 热河行宫距离京城有五百余里,快马加鞭一日内即可到达,而随驾出行的宗室大臣人数众多,车队缓慢前行需走上三日左右。 天色渐渐暗了,车队正好到达途中一座皇室御用驿站。 康玉仪为了出行舒适并未盛装打扮,浓密云鬓尽数高挽,斜插几支金钗固定,身着淡粉色对襟襦裙,素面朝天。 崔沐霖之妻张氏早早跟随婆母下了马车,并在驿站外头侯着。 片刻后,只见身着玄色龙袍的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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