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玉仪被皇帝捞起抱在他的腿上,他早已膨胀的巨大阳具硬得像铁一般,顶得她软嫩的臀rou微微发疼。 “为何如此问?”皇帝暗哑的嗓音里充满了紧绷欲望。 康玉仪双颊绯红,静默了片刻才闷声道:“因为前些日子,陛下曾说要立小殿下为储君,所以……” 皇帝满是爱怜地亲了亲她的鼻尖,“不是。” 在得知康玉仪被药物所控之前,皇帝曾经自认绝不会被情感与欲望控制心绪,更不屑男女之间无聊的情情爱爱。 后来知道了她是被jian人所害,足足承受了整整七年的痛苦与折磨。 而他这个与她同床共枕了七年的人居然什么都没发觉。 甚至以为她生性放荡yin乱,胸大无脑,满脑子都是媾合之事,只知日日向他索欢。 自责与愧疚逐渐填满了他的心。 再之后,又不仅仅是自责愧疚。 心软、怜爱、疼惜……诸多他从不曾有过的情绪一一因她而生。 旋即,他火热的唇朝下,咬住她上唇的嫩rou轻吮了吮,舌尖舔舐描绘着她形状精致的唇峰。 康玉仪呆呆地张口承受着他温柔的亲吻,脑海好像和了泥浆般混混沌沌的。 不是什么? 不是因为母凭子贵吗? 既然不是,又是为什么呢? 在康玉仪发愣之际,皇帝早已解开了她的水红色短袖亵衣的衣襟,握住她绵软丰腴的巨乳把玩了起来。 他不免忆起康玉仪孕期的奶水有多么丰沛,每每涨奶时鼓鼓的发硬,手指轻轻一戳乳rou,尖尖儿便会喷溅出香甜的乳汁来。 回忆归回忆,但终究牵扯到康玉仪深感难堪的旧事,皇帝自然不会再提起。 但提不提起的,也丝毫不耽误他此刻埋入白嫩胸乳的深深沟壑中,贪婪热切的含弄她红艳的乳尖。 康玉仪被吮吸得浑身酥麻,不由自主地颤了颤身子,整个人软成泥了。 皇帝粗粝的大手探入湿哒哒的亵裤内,用指尖快速来回拨弄揉捏着早已肿胀不已的花蒂。 “啊……别……”最敏感的花蒂与乳尖同时被疼爱着,康玉仪圆润可爱的脚趾紧紧绷着。 水哒哒的软xue不断涌出大股湿滑清甜的香液,将皇帝整个大手彻底浇湿了。 皇帝抬起着湿漉漉的大手凑到康玉仪的眼前,板着脸一本正经问:“贵妃可知这是何物?” 一股yin靡腥甜的异香扑鼻而来,康玉仪羞赧得脸上仿佛在滴血。 皇帝轻笑了一声,嗓音低哑不已:“乖乖玉儿真是水做的。” 随后又把他粗糙大手上的大股花液倒在康玉仪丰盈酥胸的沟壑处。 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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