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下一瞬,弗林特的耳朵颤抖了一下,克莱尔的小手已经摸着他粗长guntang的性器,顶着她私处的内裤索带直接插入。 两人喟叹出声,克莱尔爽得眼角滑出一道泪痕,手指抓紧了弗林特的脊背,弗林特不敢动了,紧张地看着克莱尔,害怕是自己弄疼了她。 “不是疼的眼泪,这是快乐,弗林特,嗯哈,你带给我的快乐。” 直到克莱尔这样说出来,她主动扭动腰肢,弗林特才敢挺动腰肢,在她紧致的xiaoxue里抽插自己的欲望,顶开她的宫颈,让克莱尔整个人被他的roubangcao得奶子颤颤悠悠的。 狭小的打铁房里,空气燥热不安,弗林特一边走一边cao着克莱尔的xiaoxue,她求饶地呜咽,反倒被cao得更狠。因为弗林特舔舐她的眼泪,从中知晓了快乐的味道。而且,她兴奋的时候总喜欢抓住他的耳朵,双腿缠着他的腰不让他拔出去,快到高潮的时候,就会在他耳边呜咽得说不出话来。 弗林特想,这样的克莱尔还无法挥剑,还需要他好好锻炼才行。 弗林特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轻咬住克莱尔的脖颈,换了个姿势,搂着她的腰,从背后顶入,这个姿势能让他清晰地看着自己那粗硕丑恶的rou棍在她雪白的臀部进进出出,把她整个人都cao成淡粉色,灿金色的长发垂落在她的腰身两侧,露出那一线光滑如雪的脊骨。 弗林特长舌舔弄她的脊椎骨,刺激得克莱尔的xiaoxue紧紧收缩,卡着他的roubang,像是求他射进她的rouxue里,弗林特从背后抱住克莱尔,捏着她的下巴,撬开她的唇齿,和她亲吻,犬类灵活的舌头勾得克莱尔喘不过气来。 “弗林特、弗林特……” 祝言轻唤着醒来的时候,明显感受到私处湿意泛滥。她竟然又因为一个春梦就湿了,祝言赶紧回忆自己刚刚有没有在睡梦中不小心喊出别的黄色废料。 不过还好,她看了看四周,松了一口气。四下无人,白祈他们都不在,应该是去处理什么事情了,没有人看到她的失态。 祝言从床上伸了个懒腰,才发现身上早被换了一身睡衣,又是一阵惊惶。她记得她睡着的时候好像穿的不是睡衣吧,难道是她睡迷糊了自己换的?该不会是? 祝言随即打消了自己的疑虑,毕竟白祈应该不至于那么没分寸。这里毕竟是白家旗下的酒店,不可能没有女员工,再说了,自己总不可能跑到白祈跟前刻意问这种尴尬问题吧,只会让白祈难堪。 她失笑地摇了摇头,自己的心态好像还残留了几分梦里的幼稚。 祝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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