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物愈发充血肿胀,翘起的前端颤抖着渗出些许清液,将布料洇湿了一片。 是石楠花的味道。 风荷摸索着找到流出jingye的铃口,湿漉漉的,她用手指揉了揉。 粗糙的布料摩挲着极敏感的guitou,酥酥麻麻的轻微疼痛伴随着热切的快感,卫漪难耐地喘息着,不由自主地挺起腰腹,将阳具往她掌心一下一下撞去。 “唔……” 他的眼尾极红,无意识地轻哼。 风荷从他的声音中听见了难以抑止的情欲,知晓这样做是对的,便跟着他的动作握住茎身上下taonong,阳具炽热硬挺,磨得掌心泛了红。 卫漪初尝云雨之事,快感从被她握着的阳具蔓延至四肢百骸,闭上眼,漆墨的眼睫鸦羽似的颤动。 “嗯……” 他全然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无助地喘息,把整个身心都毫无保留地交付给身前的女郎,由她牵引着,步入翻涌的情潮。 指尖再次划过敏感的顶端,卫漪紧咬牙关,腰腹绷得极紧。 压抑的呻吟终是忍不住从唇齿间溢出来,身体颤着,浓稠的精水喷涌而出,一汩一汩的,射了许久才渐渐停止。 初次泄精,陌生到令人茫然无助的快感让他有片刻失神,睁开眼睛,看见阑珊微明的烛火下,女郎那双烟灰色的眸子,盈着星星点点的碎光。 风荷知晓他xiele精水,手上的动作也渐渐停下来,半软的性器分量仍是可观,安静地伏在她掌心,一片黏腻湿漉。 白皙的液体将纤细的手指浸湿染透,温凉黏腻的,顺着指缝淅淅沥沥地流下。 卫漪缓过神,看见风荷被自己弄脏了的掌心,顿觉羞愧,“抱歉……” 风荷并不怪他,只觉得这事新奇,自顾自地柔声道:“精水的味道,原来和石楠花一样。” 江宁一带民风外放,不怎么讲什么男女大防,也并不要求闺阁女子守身如玉 ,少年男女若是两情相悦,云朝雨暮、鱼水之欢都是寻常事。 而风荷身为医者,便更不避讳谈论床笫间事,但是师父于这事上没怎么教她,今日也算解了她的困惑。 男子精满则溢,原来是要从这里泄出。 卫漪见女郎眉目舒然,丝毫没有厌恶或者被冒犯的神态,更觉得羞愧,磕磕跘跘地向她解释:“抱歉……我中了春药。” “春药……”风荷喃声思索道。 这东西她在话本里听过,听说可以促使男女两厢情动,唯云雨之事可解,也不知是什么药材配的,有这样奇特的效用。 “那春药在何处,可否给我瞧瞧?” 风荷好奇地问。 女郎睁着盈盈脉脉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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