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荷不答,雪白的脸颊沁着香汗。 卫漪看着她恬静而舒展的眉眼,有些哭笑不得,她喝了酒,又经历了两次酣畅淋漓的性事,此刻已累得陷入了沉睡。 他亲了亲女郎的软唇,小心翼翼地从她身体里退出去。 — 金乌尚小,浅金的曦光落在金鱼巷外的古槐树上,夏蝉便引吭高歌起来。风荷被那声响吵醒,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揉着惺忪的睡眼,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卯时。”卫漪从身后拥住她,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额头。 卯时为破晓之时。 风荷陡然一惊,戚戚然哭道:“都已经卯时了,我还没有回去,怎么办呀……” 她不知所措,说出的话也凌乱,“卫漪你方才弄得我太累了,所以我就睡着了,虽然这不全是你的错,可是你应该把我叫醒的,现在……我现在回去兴许还来得及……” 风荷慌里慌张地起身,想要找自己的衣裳,却被他拉回了怀里,他牵着她的手去碰一旁的纱帐,柔柔笑道:“女郎猜猜,我们现在是在哪里?” 风荷摸了摸纱帐,又摸了摸枕头和被子,才发现这是在自己的床上。 于是破涕为笑,把脸埋在他的胸口蹭了蹭,娇嗔道:“你为什么不早些说,害得我白担心一场。” 卫漪捏捏她的耳垂,“女郎着急的时候,很可爱。” “你故意看我着急。”风荷鼓起软白的脸颊,佯作气恼道:“我不想理你了,请你走吧。” 她伸出手,作出一个请的姿势。 卫漪笑着搂紧了女郎,在她面颊上重重亲了一口,像小金鱼一样鼓起的脸被迫瘪了下去,他用着惯用的手段撒娇:“我也很累,女郎不要赶我走,还像上次一样把我藏在这里好不好?” 风荷忍不住笑意。 怎么会有人上赶着被“金屋藏娇”呢? “你有什么可累的?”她娇蛮地用手指点着他的额头。 “女郎咬得太紧,我忍得难受。”他规规矩矩地回答。 “我没有咬你。” 他搂在她腰间的手慢慢落下,停在她腿根处,轻轻摩挲着内侧羊脂玉一般温软的肌肤,“我说的是这儿。” “我说的也是这里!” 风荷不服,气势嚣张地去捉他腿间的性器,她没控制好手上的力道,捏得卫漪闷哼一声。 “疼……” 风荷连忙松了手,还遮掩似的揉了揉,小声辩解道:“我可没有咬你,是你一直在用这东西顶我撞我,我都说了很胀,你还要往里面进,卫漪你不乖了。” “你撞得我腿根都是酸的。”她把他的手放到了腿根处,“就是这儿,我难受着呢,你还不承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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