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快感已经多到麻木,只会机械地被从顶端抛抛落落,像个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溢出源源不断的甜腻的水。 “可爱的小sao货,还舒服吗?” 他拉开她的脑袋,正好让那根在她嘴里肆虐到蓄势待发的roubang喷出浓郁的jingye,彻彻底底淋了她满脸,然后“咔嚓”一声按下快门。 她失神,头向着男人后退的方向探了探,张开嘴:“啊……还想要……” “这优等生发起浪来这么起劲儿的吗?”轻浮男咂咂嘴,回味着刚才和她舌吻的味道,也兴奋地爬上了床,“那尝尝我的?” 咲江听话地含住新的一根roubang,嗯嗯啊啊地舔着那些青筋和沟壑;另一只手被拉起来,握住了刚才那根被她弄得水淋淋的家伙,纤细的手指像在拿笔做题一样认认真真地抚摸。 她看起来没有丝毫的不情愿,连被折磨半天的xiaoxue都重新打开了,颤动着要人侵犯。 如她所愿,马上有另一个等在旁边的男人凑上来,亮出一把尺寸几乎有她小臂粗大的rou刃,对准了那个可怜可爱的小roudong。 咲江的余光看到了身下的动静,腿抖了抖。她的脑中升起本能的恐惧,紧接着就被药效和强欲的本性冲刷一空,只剩下令她忍不住收缩xue口的、满心满意的期待—— “嗯嗯嗯嗯——!!” 被势如破竹地插进来的一瞬间,混着剧痛的快感仿佛把她的大脑捅短路了。本不该如此,可药物悄悄地临时改造了她的rou体,让她分辨不清疼痛促使的内啡肽和疼痛本身。庞然大物顶起了她的肚子,后撤,又用力地打进来,阴户相撞,发出凶恶的啪啪声和捣出浆沫的水声。 “啊呜呜……要被、要被cao死了啊!里面……要坏掉了……!” 顾不得嘴里手上还在侍奉的东西,少女上气不接下气地尖叫着,带着飘忽不定的痛苦和愉悦,说不清是在抗拒还是真的想就这样被男人的roubang钉死在床上。 她视线迷离,浑然看不见自己的xue口已经被撑成了一圈半透明的膜,岌岌可危地维持着完整。可她的身体就是这么yin乱,连这样的异物都能好好地吞纳,rou壁还贪婪地绞着,如同想要把它长长久久地留在那里。 “妈的!”正在cao干她的不具名男人忍不住骂,“这逼咬得我rou疼!” 所有男人都笑了起来,目光在咲江身上舔舐。她脱力地躺在床上,好像已经叫累了,只剩下幼猫一样的哼哼唧唧,跟着打桩的节奏起伏。 她的头发和衣服上尽是jingye和汗水,皱巴巴的,四处乱撩,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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