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进来,往返几次,把里面的水都捣弄出来了。 我欲哭无泪,心道自己是没法和一个无赖讲道理的。 “你这小嘴被叶穆青cao过多少次?”他就保持着半进入的姿势问我,神情认真,仿佛和我探讨正经的事。 我不答,他就威胁着往里插。 “我我我我我怎么知道啊……”我颤音道,“这种事怎么会记录日子。” “那他几天cao你一次?嗯,莫不是天天都挨cao吧?” “……差不多。”我咬牙。 “那你们还没有孩子。” 我垂眸,“会吃避子药的。” 叶时景嗯了一句,保持停顿,也不知在想什么,我赶紧看准机会往后撤退,那根rou棍总算从里面滑出来了。 青年好笑地看着我,浅金眼眸好像粘稠得可以拉丝,“要是不吃避子药,二哥会cao得你几乎没有不大肚子的日子吧?就算怀有身孕,他也要插进去往你的宫袋里射精,毕竟是身强体壮的将军。” 他为什么句句离不开叶穆青?我真不明白。 “我要起床。”我说,顺便坐起来。 叶时景一把拽着我,把我拉进怀里亲热,“不要,我要射过才放你起来,你就让我下面一直肿这么高啊?” 他拿粗壮坚硬的roubang拍打我的花蒂。 “公子,该启程了。”帐篷外是那个黑衣少年的声音,我害怕极了,极力挣扎,叶时景故意抱着我不让我跑,还对外面说,“鸩,你进来。” 我急眼了去咬叶时景的肩膀,他完全无所谓地任由我给他咬出一个深深的血印子,手把我的膝盖弯抱着,对鸩说,“你来把她的下面给我撑开,我cao一次就走。” 鸩半蹲,伸手抓我湿腻腻的rou唇,往两边掰开,我感觉内里的嫩rou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少年的视线里。 “啊啊啊啊啊啊!!!!”我发了狂地尖叫,但叶时景只管抱着我笑,然后一枪入洞,guitou把宫口撞出凹痕,roubang瞬间撑开了紧闭的xue道,把花壁撑得褶皱舒展,一点空隙都不留。 他发出满足的喟叹,随后快速挺腰,把我下面撞得很响,yinnang拍打在会阴,甚至被拍得很疼,他实在太用力了。 我只能发出无意义的断断续续的声音,眼睛一直往上看,叶时景凑过来狗一样舔我,“你下面更紧了,是不是因为被人看着的原因啊?我下次在宴席上cao你怎么样,给你喂很多酒,把你cao成喷泉,其他人就来接你的水喝。” 光是听他这么说,我就羞哭了,叶穆青再怎么粗暴地干我,都没让我在别人面前丢脸,但这个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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