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眨眼,单纯无辜地问,“爸爸,这里面是什么呀?” 皮球滚到了他脚下,他八方不动地接住,连笑容都不带变化,从身后摸出一把剪刀递给她,语气循循善诱:“你拆开就知道了。” “……”脸皮没爸爸厚,嘉鱼只好认输,接过剪刀,咬牙切齿地笑,“我去休息室拆吧,不打扰你们聊正事。” 林特助对他们之间的刀光剑影毫无所觉,还老实地称赞了几句感情真好之类的客套话,然后才转向谢斯礼,开始汇报正事。嘉鱼便趁着这个时候抱着盒子溜进了休息室,顺手将门掩上了。 ** 听林特助汇报完上午的工作以后,谢斯礼看了眼手表,发现已经过了十二点半,怕拖太久食堂只剩冷饭,他走向休息室,敲了敲门,喊她出来用餐。 结果站在门外等了好一会儿,里面都没人吱声。 “小鱼。”他低声唤她。 休息室里仍然没有动静。 睡着了? 他按开门把。 休息室的窗帘拉得密密实实,室内光线幽暗,迎面扑出来的首先是一股甜腻的气味。温热,暧昧,腥甜,如同加了过量白砂糖的发酵牛乳,被大雨浇透的颓靡鲜花。 他眯眼适应了片刻,看到他的小孩躺在床上,裙子堆至腹部,上衣衣摆被她叼在嘴里,露出一对白软酥胸,雪峰顶端的粉梅色情地胀大起来,和同样膨肿的阴蒂遥相呼应,连成一个纤柔完美的等腰三角形,而三角形底部,她屁股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仿佛刚刚经历一场洪灾。 跳蛋震动的嗡嗡声在静谧的休息室响亮轰动宛如雷鸣。 听到开门的响动,小姑娘这才恍惚松开被她咬湿的衣摆,泪盈盈的眼睛如梦初醒般朝他望过来:“爸爸……” 这哪里是睡着了?分明是发sao了。 不知她究竟自娱自乐了多久,两片雪白贝rou被她玩得红肿湿软,眼底也盛满了糜烂的情欲。廉耻在欲望面前就像皇帝的新衣,她sao劲起来了,见他进来,不仅没怕,反而嘤咛着,胆大地将腿心敞向他,手指掰开xue缝,向他展示腿心里粘腻的xue花,口无遮拦说着sao话:“爸爸你看,它震得好厉害……好舒服呀……嗯呜……” 小巧的跳蛋原本全塞在xue里,但大概是甬道里太湿了,震着震着就开始往外滑,如同一颗被她缓慢分娩出来的鹌鹑蛋,从红亮的xue口一点点往外挤,将两片纤薄的yinchun从闭合的状态撑得微微外翻。 “啊啊——!” 不知跳蛋外滑的过程中碰到了哪个点,她哭吟着猛然挺起腰身,腰背如同拱桥一般颤颤弓起,xue口大力震缩,咕啾一声,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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