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嘉鱼咬咬牙,一脸壮士断腕的豪情。 她由于紧张而直板板躺着的身躯实在太像革命年代高举民主旗的义士,有一瞬间谢斯礼产生了一种自己是恶毒保守党派的错觉,床是行刑台,性器则是刑具。这个联想一点都不唯美,还好他在这方面天赋异禀,不至于因为她三言两语的打岔软下去。 既然初夜的紧张没法仅仅依靠几句粗浅的安慰缓解,那就不说了。他低下头吻她眼睛,嘴唇辗转亲过鼻梁、嘴唇、脖颈、锁骨、胸口、下腹,直到她僵硬的身体像消融的坚冰,在他唇舌的温度下一点点软下来,化成一块绵乎乎的馒头。他看到她屁股下的床单已经有了一点湿印,伸手在她xue口摸了一把,如愿摸到一手滑腻的水。 润滑度足够了。 谢斯礼用手指拂开两瓣粉rou,被迫敞开的花心泛着漂亮的桃色,水光淋漓,玉露琼浆,点点花蜜从深处沁出,将他的指尖裹上了亮色。他扶着棒身,将guitou在她xue口蹭了几下,确保蘸上足够的水,才对准小洞,一寸寸朝里推。 开头还算顺利,毕竟之前擦边的那几次她已经适应了他guitou的粗度。但是,当进入的深度渐渐超过guitou的长度,嘉鱼开始感到一种饱胀的、尖刺的、仿佛被狼牙棒捣开的疼。她咬牙忍着,手指使劲抠住床单,心想忍一忍,等适应了大概就不疼了,可是随着roubang越进越深,那股疼痛竟然不减反增,她疼得直抽气,感觉自己像封印三圣母的华山,就快被沉香的斧头劈碎了。 “等、等等……” 太疼了太疼了! 她抬手抵住他的胸膛,大口大口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费力朝下瞄了一眼,尖叫:“流血了!” 被箍在中间不上不下的感觉并不好受,但他还是停下动作,调整着呼吸,让她看清他们交合之处。 并没有流血,一切都好好的。 嘉鱼顿时有些尴尬,这样不是搞得她的疼像自己吓自己吗?她偷偷瞟向他,见他撑在她上方,衣领大敞,视线正前方恰好就是他被薄汗浸得晶莹剔透的锁骨,宛如一把剃刀,冷冷地反射着灯光,性感得不像话。他自上而下垂睨着她,指尖在她颌下轻轻碰了碰,声音微哑:“怎么样,继续?” 他说:“要是觉得害怕,我可以出去,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要是想继续……” 他弯起嘴角,眼眸却往下一沉:“待会可就由不得你了。” 这番话是在朝她下最后通牒,毫无疑问。嘉鱼盯着谢斯礼黑浓的瞳孔,耳畔心跳轰鸣,心脏撞着胸腔,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猛,仿佛下一秒就能破土而出,带出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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