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溢满浓郁的麝香气味,温度攀升,喘息交融,明明是冰寒刺骨的正月,他们却都出了一身热汗,相贴的肌肤融融泛着汗水的粘腻。 嘉鱼才刚小去一回,整个腰椎都是软的,脊骨仿佛由骨头化成了一道岩浆,在她的皮rou里奔涌流淌。她埋在谢斯礼肩上,牙齿咬着他的脖颈,眼神微微失焦,努力想要继续起落,尝试了几次,却都因为xue道里快感太过激烈以及核心无力而不得不暂停。 她身前的男人显然没有这种顾忌,见她软趴趴的使不上劲,他直接一手一边托住她的屁股,配合着挺胯的动作将她向下按压。 “啊爸爸——!不行、呜……先停一停……” 才动了一下,小家伙就反应剧烈地尖叫起来。 高潮后的xue壁异常敏感,说得夸张点,堪比美苏冷战时一触即发的僵局,一点点细微的移动都足以让快感像闪电一样在她身体里轰然爆炸,将她整个腹部炸得又酸又麻,好像再动一动神经就要被炸飞了。这感觉虽然很舒服,可对于初经人事的小孩来说未免太过刺激,她吸了吸鼻子,皱着鼻头,心有余悸地同他打着商量,问他能不能待会再继续,先让她缓一缓。 谢斯礼垂眸盯着她鼻子上因为皱鼻而显现出来的浅浅的细纹,每次她做这个动作他都觉得她像一只小狗,尤其是在眼眶噙泪的情况下——小狗的眼睛不都是这样吗?湿湿的,黑黑的,圆润透亮。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尖,轻轻嗯了一声,表情很是纵容:“好。” 然而不等嘉鱼松口气,他就抓着她的臀rou,重新抽插起来,说的和做的完全不一样。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重重一哆嗦,xuerou猛绞,腰椎一麻,差点从他身上滑下来。 “等、等等……啊嗯……不是说……先让我缓一缓吗?混蛋……!” 混蛋两字说得尤其咬牙切齿。 被骂了他也不生气,反而用鼻尖蹭了蹭她汗湿的侧脸,偏头去吻她的嘴唇。 嘉鱼还想挣扎一下,捍卫一下自己并不那么重要的原则,但他湿凉的唇舌一滑进来,她顿时什么底线都没有了,整个人都融化在他的舌尖下。 接吻的水泽声和性器捣碾的水声同步响起。高潮不久的yindao湿软泥泞,褪去了僵涩和紧绷,插进拔出都变得十分顺滑,xuerou嘬着棍身大力绞嗦,如同无数颗细小的章鱼吸盘,吸力强劲,触感绵滑,每次律动都像一次快意交锋。他舒服地轻叹一声,手指越掐越紧,到最后指节几乎陷进了她弹软的臀rou,抛甩的力道也越发粗暴。 宫口经过不久前几百次几千次的撞击,已经渐渐软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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