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你这里好像快破了。” 她终于意识到了她爸爸是个比她还要变态的变态,可为时已晚。谢斯礼掐着她的腰,撑在她上方,再度cao干起来。jiba就着yin液疯狂进出,每次退出时都会将zigong带得一沉,每次进入则都会进得比前次更深,guitou抵着zigong内壁肆意屠戮,将她小小的zigong拉扯成了各种骇人的形状,她感觉自己的zigong就像一块拳头大的橡皮泥,被他捏扁搓圆,捶打成了超出她认知的模样。 可更让她害怕的是,她竟然慢慢在这种凌虐下产生了快感。身体为了自保沁出了足量的水液,这些液体渐渐帮她适应了最初的酸痛,她细致地感受到了珠子如何研磨她的宫颈,guitou如何蹂躏她的zigong,roubang如何涨满她的xue道。 爸爸在强jian她。 他的性器在她的zigong里。 他在强jian她的zigong。 rou体的快感掺着luanlun的刺激在她体内堆砌、发酵,她捂着眼睛,诚实地发出了快意的轻软的sao叫。 “唔……啊……” 好舒服…… 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 guntang的汗液滴在她额上,她移开手掌,在剧烈颠簸和晃动中看到了他的脸,俊美无暇仿佛神明艺术品的脸,高傲冷淡的脸,事不关己的脸。现在这张脸上布满了因她而起的情欲,他紧绷的下颌、粗乱的喘息、汗湿的鬓角、额上的青筋和醉醺醺的眼神,无一不在述说着他卑劣且自甘堕落的沉迷。 “爸爸……” 她扶着他劲瘦的腰,迷离地哼吟,在他的攻势下上下起伏,仿佛乘着一艘小船,漂泊在无垠的大海里。 她一遍遍叫他爸爸,重复他父亲的身份。这个禁忌的称呼本是他们罪责的铁证,却被她用成了情潮的助推剂——罪加一等。 如果真有天道存在,他们现在就该被雷劈死,可是没有任何天谴降临。证明天道要么压根不存在,要么也觉得他们这样偷情天经地义。于是嘉鱼更加口无遮拦,她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诗书礼仪廉耻正义通通抛在脑后。 “好喜欢,好喜欢和爸爸luanlun……” “呜……好喜欢被爸爸caozigong……” “爸爸你看到了吗?我的肚子这样看好像怀孕了……如果怀孕了怎么办啊呜呜……” “啊……爸爸的jiba天生就是要给我用的……要一直cao我……一直……” “……好了小鱼。”谢斯礼抬手捂住她的嘴,她再说下去他就要射了。 但他捂住了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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