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说:“好啦不逗你了,其实你是被我下了药才会变成这样的,不然你以为呢?” 他愣了愣,反应过来后,心里恨得快要呕血,手指蜷缩,指甲使劲抓掐掌心,看着她的眼神就像要生剥她的皮。可与此同时,谢星熠不得不承认,压在他内心深处某个角落的巨石随着她的话消失了。 是药物的作用。 原来是因为药物啊。 感到舒服也好,想要射精也好,全部都是春药在作祟。 所以,舒服也没关系,射精也没关系,堕落也没关系。 他没有错,没有屈从于情欲,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他只是被药物控制了。 绵绵的快意从yinjing上扩散到全身,她简简单单一句话如对他罪行的赦免,同时也打开了他身上所有极力隐忍压抑的开关。于是床上的少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由口球撑开的唇舌被快感驯化得温顺僵麻,无法顺利吞咽唾液,口水载着急促紊乱的喘息,沿唇角向下流淌,悉数没入枕巾。他呆呆望着天花板,意识随着视线涣散,整个人仿佛栖身于海面,虚无缥缈,游荡起伏,只有胯下的触感是真实的。 好舒服。 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 媚rou摩擦roubang,被硬挺的棒身磨得来回变换方向,水液交融,她紧窄的xue口翻开又合拢。 他心里有个声音摇曳着呐喊,承认嘉鱼带给他的所有极乐。 该怎样抵抗强大的药物?他只是一个平凡的人类,他的意志已经付出了难能可贵的全部努力。只要不主动挺腰,只要乖乖躺着享受,他就还能以受害者的身份坚称他的无辜。 可是…… 她为什么动得越来越慢了? 这种温水煮青蛙般的缓慢交媾太磨人,快感被她拧成一道长长的丝,他像在走钢索,孤立无援,望不到解脱的尽头。 额上汗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努力睁眼去看,看到女孩子撑在他身上,面色浮粉,气喘吁吁,女上的姿势似乎让她颇感费劲,她咬着下唇努力抬腰,吞纳的弧度却还是变得越来越小,频率也降得越来越低,摇晃的腰身像弱不禁风的一截杨柳,袅袅又依依。 “嗯……” 她血红的唇间忽然溢出一声甜软哼吟。 谢星熠不得不赶紧闭上眼睛。他悲哀地发现光是她的表情和声音都足以让他有反应,身体像一具由她编写程序的机器,只要键入相关指令,yinjing就会像狗看到主人一样谄媚地颤跳。有一瞬间,他脑海中甚至情不自禁浮现出了今天下午在父母卧室看到的场景,他看到他爸爸黑紫色的yinjing撑开她幼嫩紧窄的xue洞,如巨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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