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野走动起来也不太方便,“这几天你住我那儿吧。” “哦。”匡野答应得很快。 连翘见匡野受了伤,也没什么心思在店里研究乳胶漆了,其实装修完,店里灯光又暗,根本看不出来颜色细微差别,只要不是荧光绿,其他差不多得了。 她开了车到店门口,又接上匡野便回家了。 “怎么崴的,这么不小心。”连翘边开车边问匡野。 “被推了一下。” “袭警啊?” 匡野摇摇头,“家属不小心。” 连翘也没多问,脚崴了这事挺常见的,特别是对她这种小脑从小就不怎么发达的人而言,小时候经常享受平地摔女主角待遇。 直到两人吃完饭,洗了澡,匡野换成睡衣,连翘才发现不对劲。 匡野的脖子和手臂都有指甲抓出来的红痕,泡过水后,在本就白皙的肌肤上看起来特别严重,像是在外面偷偷玩很大。 严重到连翘都有点担心会留疤,“怎么回事?” “昨天有个房东报警,说租客不开门。”匡野还是那样,叙述很简短,看起来也很冷静,没带什么个人色彩。“我们进门的时候,发现租客已经去世了。” “法医勘验下来,初判是心源性猝死。” “今天组织了死者家属和公司后续协商处理工作,家属情绪比较激动。” 匡野闷闷地,“然后就这样了。” “那也不能这样对你们啊,和警察又没什么关系。”连翘有些心疼,她从医药箱里拿出酒精和医用棉签来,准备给匡野消毒,人的指甲很脏,匡野被抓出来的伤口又很深。 “遇上这种事,有情绪也很正常。”匡野又叹了口气,“死者才三十岁呢。” “找警察的不都遇上了事,那不都有情绪吗?”连翘一边给匡野的伤口消毒,一边看着匡野受疼痛刺激瑟缩了一下。 匡野点点头,“确实都有情绪。” 也是,没事谁找警察。 “你们经常看到尸体吗?” “偶尔吧,出了命案都会移交给刑警队,我们只需要拍照与维护一下案发现场。” 连翘揉了揉匡野的头,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一般人看到那种场景应该都会有些不适吧,匡野作为第一时间到场的警察,应该还需要拍下各种照片留痕,这会对心理产生什么影响吗?毕竟抛开职业而言,大家都是普通人。“怕不怕?” 匡野摇摇头,“不会,这是工作。” “比起来,更不喜欢面对死者家属。” 连翘倒从没往这个方向想过。 她只知道派出所基层警察确实很累,事多且杂,匡野几乎没有正常的休息日,值班也很频繁。但或许除去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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