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两个的话,你会好受一点吗?”她也是真的好奇。 连翘,你要是个哑巴,那该多好啊。 这句话,确实不算无中生有、无事生非。 匡野明显呆愣了一秒,连哭泣都要忘记,“应...应该...可能吧。” 连翘伸手把匡野的手握住,手心沾上了不同种类的体液,摸起来黏黏糊糊,她拿了张湿纸巾,给她擦干净手。“你想哪儿去了?那是我自己拆的。” “我还能和谁用啊?” “之前没怎么用过,就拆开来看看有什么不同,想下次试试喜欢哪种......但一直忘了。” 连翘三言两语便把这事解释清楚。 匡野也渐渐平息下来,身体逐渐软化,靠在连翘怀里,时不时生理性地抽泣一下,连翘拍拍她的背。 匡野有些不好意思,声音发哑,“连翘,我不该那样想你。” “不哭了?”连翘又开始给匡野擦脸,哭完之后,眼睛和皮肤都更显水润,看起来有些脆弱,让连翘很是怜爱。 连翘在匡野脸上亲了亲,依旧有一点泪水干掉残留的咸味,“匡野,你怎么那么爱哭啊。”,又将匡野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哭得我这里很难受。” 匡野回抱住了连翘,“对不起。” 这只是一件因误会产生的小事,几句话说开了便得到了解决。 但匡野的反应让连翘不得不在意,为什么不直接问她呢?“匡野,你为什么要说是单位有事?”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匡野的眼睛里似乎又聚起了水雾。“我想回家先想一想。” “如果是你想的那样呢?”连翘回忆起刚刚匡野不敢说穿的第一反应,她其实有些不解。 “我不知道。”匡野似乎不想讨论这个问题,她在连翘的肩头上蹭了蹭,“还好不是。” 连翘猜测着匡野的想法,“你怕你说开了,我们不能保持现在的关系吗?” 匡野沉默了一下,连翘感觉到她在自己的肩头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为什么会这样小心翼翼呢?这种卑微并没有取悦到连翘,反而让她不舒服。 在床上可以,在床下,她并不喜欢。 匡野是她喜欢的人,她们本就是平等的。 “匡野,我让你很没有安全感吗?”连翘想了想,又开口问。 “没有,是我自己的问题。”匡野的声音又变得平静。 连翘没再去试图看匡野的脸,她紧了紧自己的怀抱,“真的吗?” “要说实话,匡野。” “有一点。”匡野闷闷的声音传来。 “为什么呢?” “有好多事。” 还有好多事,怎么这么可怜呢,连翘都有点想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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