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张娇妍柔媚的脸蛋,弯眉杏眼,印象里总是眉眼低垂着,似有浓稠不化的愁绪。 她说话的嗓音也是怯怯的,很轻,甜而软。 所以一开始,文泽辨认了许久,才把面前这个衣着普通却神采奕奕的女孩和她对上号。 原来她也有这样朝气蓬勃的模样。 文泽安瞥了她一眼,把心头的怪异感压下,低声道: “未经患者允许,我不会随意透露患者的隐私,这是我的原则。” 语气礼貌且生疏,公事公办。 棠媃迟疑的扫了他几眼,才勉为其难的拉过凳子,坐在离他仍有两米远的位置。 文泽安开始敲击键盘: “这个张翠花应该和你没什么关系了,你挂的号呢?” 说起挂号,棠媃就有些尴尬,心虚道: “这个,嗯,其实我没挂上,号是门口的大姐硬塞给我的。” 文泽安斜眼过来,让他那眼镜下涟涟的眼波一勾,棠媃的心肝也跟着颤了颤,不由自主的说了实话: “我也不想的,谁让她们非拉着我进来,要是不能看,我再换个地方就是了。” 她小声嘟囔。 文泽安轻啧一声: “算了,来都来了。” 他放弃电脑,拿出一本崭新的病历开始手写, “说吧,最近有什么不舒服?” “……” 一分钟过去,棠媃还是静默着没说话。 文泽安忍不住抬头看向她,见她不知何时面色为难,屁股在凳子上扭来扭去,浑身刺挠似的: “怎么了?” 他问道, “痔疮?” 棠媃:“……” 她抿着嘴瞪他一眼: “我有没有痔疮你不知道吗?” 不怪她语气如此熟稔,她以前时不时昏迷的时候,文泽安估摸着把她全身上下都看遍了。 记忆中隐隐约约有一次,她半迷糊半清醒之间,察觉到有人在帮她涂抹凉丝丝的药膏,间或夹杂着江昱和文泽安说话的声音。 ——没错,是下体部位,但它俩离的那么近,说不看到是不可能的。 文泽安清了清嗓子,回避了她的目光。 他岔开话题,肃着脸正经道: “没有给你做过指检,我无法确认。” 眼看着正事要往痔疮这个赛道越走越远了,棠媃不想和他扯皮,深吸一口气,咬住牙定下决心。 她拉直背,气势凛然的一拍桌面: “我要打胎!” ———— 文文的表现略作修改,建议重看一遍~ 文文【正经脸】:以前没注意,这样,你过来把衣服脱了,我检查一下你的伤口。 媃媃:衣冠禽兽……我喜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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