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也没发生一样的安静。 就在她以为可能是自己听错了,刚要放宽心时,眼前的灌木丛树枝的空隙处,却突然飞过了半根燃着的烟,那烟头落在了灌木丛的泥土上,火光还未熄灭,燃烧着烟卷和烟丝,飘起一阵呛人的味道混合着冰雪味,直往林初鼻尖里钻。 她很懵。从小到大林初都是绝对的优等生、别人家的孩子,小升初就进了A中初中部,后面保送A中高中部,高中无论大小考试从未跌出级部前十,这种事情离她一直很遥远。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灌木丛的空隙间突然闪过一条腿,它直直踹向她看不见的另一侧,紧接着就是刚刚听到的闷响声,低沉的闷呼声跟着响起,对方似乎已经极力压抑但却仍难以掩盖那重重一脚所带来的巨大痛苦。 林初整个人陷入巨大的震惊,她皱着眉从缝隙里看着眼前的画面,捧着雪球的手不自觉用力,直到雪球一端被她捏到散落。她回了回神,从灌木丛处收回视线,看向了身后,雪人身子还静静矗立在那,身后的cao场上到处都是在玩耍的学生,有人扛着扫把在嬉笑追逐,有人把雪球砸到玩伴身上,可是她的耳边闷响声却在不断继续,林初看不到完整的画面。她不知道施暴者是在用脚还是在用拳头,但耳边的声音再告诉她施暴者每一次动作都力气极重,而那压抑又痛苦的闷哼则昭示着受害者身上最脆弱的地方正在被疯狂殴打攻击。 她目光从远处收回,低垂的睫毛微微压了压,鼻尖已经被冻得发红,她皮肤又白,经历精神高度紧张后脸颊也慢慢泛红,双手轻轻地端着雪球,脑海中闪过她能想到的所有处理办法,直到远处的太阳又向西移动一分,阴影也跟着笼在了林初身上。 她,决定离开。 然后去食堂找到的许言并告诉她:老师刚刚来找她说食堂后这片空地太偏僻不用打扫,然后拉着许言的手和她一起回教室。 这样可以保护自己,也可以保护许言。 不再犹豫,她轻声起身,抱着那缺了一角的雪球,走回雪人身上,然后弯腰慢慢安在了雪人身上。 手刚要从雪球上抽回,倏忽,一滴艳得鲜红的血滴就那么滴在了雪人脑袋上,温热的血液迅速把周围的雪洇化蚕食,一瞬间纯白的、无暇的雪也被染红。 刺眼的红色耀进林初眼中,她心中的愤怒渐渐无法用理智压住,这股怒火在听到灌木丛那边传来金属和地面摩擦的尖锐声音时,立刻被迅速点燃,蹭就烧起了最旺的火苗。 她抓起地上的铁锹,戴好帽子,把羽绒服的拉链拉到最顶端,使衣领立起挡住大半的脸庞,然后大步走向灌木丛,挤开繁杂的枝丫,进入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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