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上没有电视,空调架上没有空调,甚至连餐桌都没有,只有一张茶几。 但是房间非常整洁,所有物品摆放极其有序,更不染尘埃。 “你家没人吗?”林初问。 孟恪行摇了摇头,随后他脱下外套,拿下衣撑,挂好衣服,手扶着柜子,回头看向林初说道:“我给你打车,你回家吧。” 两人无声对望了一会儿,头顶的白炽光照亮空荡的室内,林初先一步避开了他的目光,点了点头。 她坐在沙发上,等待着车,一想到这么晚自己要一个人打车回去心里隐隐约约有些担心。 正出神间,浴室里突然传来嘭一声响,等她快步走过去一看,是孟恪行摔倒在了地上,后背的血迹透过卫衣渗出,他正挣扎着站起身。 林初皱了皱眉,掀起他的衣服一看,淤青以及挫伤从他的右肩一直贯穿到左下腰,叠加之前没有愈合的伤口,十分骇人。 她低头看他,嘴唇已经发白,额头上全是冷汗,“药在哪啊?” “我房间。”孟恪行痛得声音都有些颤抖。 等林初从他房间找到药,孟恪行正坐在沙发上,林初走到他身边,把塑料袋打开,里面又分装成几个小袋,林初挑出一盒止痛药和一瓶双氧水。 等孟恪行吃完药,林初扶他趴在了沙发上,手在碰到他上衣下摆的一刻突然被他反握住,他手指的凉意立刻透过林初的肌肤传递,她弯着腰抬眼去看他,看他望向她说“你的车到了,走吧。” 林初闻言,垂了垂眼,外面雨势依旧很大,砸在窗台上噼啪作响,又抬眼看他,被疼痛搅得眉毛蹙着,额头湿漉漉的全是汗珠,握住她手腕的手指甚至都有些微微发抖。 她的手扣着衣服,心里想的是如果现在不走,再过一会儿更难打车,那她今晚只能留宿在这里,这是否不够…自、重? 时间一秒一秒渡过,就在楼下传来清晰的车轮驶离声时,林初一把掀开了孟恪行的衣服,“我不走。” 等林初给他上完药,孟恪行脑袋还埋在手臂间,她轻轻拍了拍他肩颈,“好了。” 又过了一会儿,孟恪行才抬起头,坐起身,林初站在那里,突然就很无措,有时候她觉得孟恪行比雪还冷。 “你睡我房间,可以吗?” 林初点点头,跟在他后面随他走进了房间,孟恪行颇为艰难地给林初从衣橱里拿了一套新的床单和被罩。 林初先一步从他手里拿过,“嗯,你出去吧,不舒服再叫我。” 孟恪行点头,走出了房间,关门前的一瞬间,他说,“谢谢。” 等林初换好床单,已经快一点,她躺在枕头上,隐隐约约有些还算熟悉的味道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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