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咬器与项圈
洁白的医务室内,一具裸露的身体像是死物一般横在病床上,两三名全身防护的医生围在周围。 我独自坐在单向玻璃外,点燃一根烟,静静听着烟草燃烧的呲呲声。 很快,其中一名医生愤懑地将帽子摘下,露出硬朗的脸庞,一双碧眼尽是怒气。 “芙琳!你丫脑子有病是吧?”隔着玻璃都能隐约听见安德烈的谩骂。 很快,安德烈将衣服随手扔给助理医师,大步走了出来。 “进来就说有狂犬病,把哥们儿给吓得!王八蛋……除了一些皮外伤和镇静剂过度啥事都没有!” 我抚着额头,太阳xue不停跳动。 “还有,那镇静剂不是你扎进去的?你真当给疯狗打镇静啊!怎么不把他给弄死?” “别的先不说,前阵子我带小安来找你玩,你不是那高傲样坐着呢么?说我脏不是?现在怎么……” “安德烈,你再多说一个字,我立刻从你这黑医院撤资。”我站起身,将烟碾灭掉,眼睛聚焦在埃里克的rou体上,那根本是意气风发的性器已然偃旗息鼓,恹恹地搭在粗壮的大腿上。 “芙琳小姐,您这么说可太见外……最近咱们进了一些新品,要不要给您家小玩具试一试?”安德烈像是被抚顺了的猫,乖乖地站在我身侧,顺手将烟灰缸迅速收走,递给助理。 “哦?”我饶有趣味地瞥了眼谄媚至极的安德烈,唇角勾了勾。毕竟这小医院背地里的活实则是人体改造,不然我也不会那么好心资助一个破医院这么多。 “这次的没那么重口,毕竟芙琳小姐也是第一次尝低等生物……”安德烈将一块平板递了过来,“喏,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我斜眼看了看,随手指了几个,便将平板推离视线。 “他还有多久醒?” “您老人家下的那剂量堪比心黑的兽医,差不多还得需要一个小时,不过刚好可以先给他安装上。”安德烈朝检查室门外走去,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转身邀功到:“哦对了,为了保障咱们大股东的健康,我擅自做了一些身体测试。” “恭喜芙琳小姐,这条狗非常健康,甚至说是异常干净。” 我重新点燃香烟,深吸一口,话语随着烟雾缓缓吐出: “安德烈,我不像你。这条狗就是个吮吸玩具,别的,不可能。” 安德烈耸了耸肩,离开。 等止咬器与项圈紧紧套在埃里克身上时,恰好他也渐渐醒来。 我走进检查室,不耐烦地说:“醒了就滚起来。” “唔……mama……”埃里克微微睁开眼,棕色的眼睛显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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