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她把目光放回在裹得严严实实的兔rou上,又斟酌着补充,“大概是这个色。” 宋菀时把兔子的血和泥水混在一起,调出一道相似的色彩。 好奇怪,为什么这么多解释? “火种由人保管,不轻易外带。”夕炤今天没事干,正巧她心情也不错,算是给这个女人科普一下,“如果想借用火种,需获得族长准可,再到指定场地去使用。” 想吃个热乎的怎么这么麻烦,宋菀时心里摇摇头,换了个话题问。 “你知道附近哪里有竹子吗?”她照搬了先前对释宴的解释。 “是绿节吧,在族群的那个方向,一直走就能看到。”释宴歪下脑袋想了想,抬起爪子指了指北面。 “谢谢你。”看来有些东西的叫法和她的认知不一样,宋菀时记下方位,又忙活起来。 夕炤还在等着她问下一句,毛茸茸的尾巴在空中抖了抖,又缓缓垂在了地上。 因为宋菀时没再说话了。 她得时刻谨记,省得又有什么兽女要和她交配。 * 单单找个鸟蛋这种事,对释宴来说轻车熟路的,她又多猎了些动物,用来给宋菀时换药。 宋菀时托刚刚那条狐狸去帮她挠了些树皮下来,不得不说尖尖的爪子比她的石片好用多了。 释宴也真是心太大了,把妻主一个人丢在这,自己倒不见踪影,夕炤趴在自己的前爪上,用锋利的勾爪帮宋菀时划掉与兽皮黏连的最后一块脂肪。 她今天也闲得慌,集体捕猎的日子还在三天后,尽尽族长的义务也没什么。 “谢谢你啊大狐狸,我叫宋菀时,你叫什么名字?”这只狐狸处理起兽皮来细致又完整,也能很快理解她的意思,当真是贤妻良...啊不,贤兽女! “夕炤。” 话音刚落,夕炤灵活地蹿到了高坡上。 释宴拖着一堆猎物,凶狠地挡在宋菀时面前凶那只臭狐狸。 “少勾引我家!菀!” 夕炤没搭理她,宋菀时只觉得自己渣的不行,默不作声地低头编起绳。 大狐狸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 “给你,都给你。”释宴殷勤地把刚刚带来的东西递到宋菀时脚下,宋菀时把注意力放在她带回来的鸟巢窝上,加快了手中的编制。 “释宴,你处理一下兽皮。”宋菀时坐在湖边,向呆呆的大蛇发号施令。 释宴处理兽皮的方式独树一帜,她直接把能吃的部分全吃掉,这样就只剩一张兽皮了。 宋菀时做了一个简易的弓,又用一根树枝固定在了可活动的树皮绳之间,她拔出一点鸟巢上的绒绒,放在枯木的凹槽上抓着木弓摩擦。 这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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