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岁成婚之时,可教新郎这么做。” “成婚?成什么婚?”本来在兴头上,一句成婚差点给我干得当场性冷淡。 “太岁眼看就要及笄,肯定要成婚的。” “成婚也许会成婚,但我的洞房一定没有新郎……”我拨开她挡裆的手,笑着吻上她的花核,“只有新娘。” “唔——!” 敏感点被我含住,潘可人本能地上抬腰腹迎合,清醒后觉得不该这样做,她红着脸夹紧腿,试图阻止我探索更多。我分开她紧合的双腿,往下舔舐,小心顶开两片rou瓣,舌尖往中间戳去。潘可人小腹涌上一阵尿意,“脏……”她边劝边企图用手挡住私处,我捉住她的两只手,与她十指紧扣,眼睛与她对视,嘴巴卖力扫舔她的蚌rou。 “哈……啊……太岁,不要再舔了……” 被视觉触觉双重刺激的潘可人眨眼间就湿了身子,润液流到我下巴,我知道这代表了什么,如果连这都不懂,那我前世几十年的风流top算是白当了。 我握着她的腰,一把捞起榻上乱扭的女人,将人抱在怀里,使她不得不双腿岔开坐在我身上,花户大敞,汩汩清液从xue口流出,我用食指指腹从她私处挑了一抹液体送到她面前让她看。 “jiejie好湿了。” 我将中指抵在花园门口,笑问。 “进去好不好?” 潘可人恐惧地摇头,连连推开我:“不行的……太岁,我只是教你些浅薄房事,怎能假戏真做,不行的……” “好jiejie教人教到底嘛~” 我挤进一个指节,假意要贯到底,潘可人抬手给了我一巴掌,趁我愣神的空当儿从我怀里逃出去,抱了衣服去门边惊慌失措地穿起来,我摸摸被打的一侧脸,不怒反笑,好整以暇地看过去,见她像个偷情被发现的汉子一样,我笑得更欢了,揉了揉被打红的脸颊,等她穿好衣服后慢悠悠从她身旁走过,直至离开这间屋子。 “jiejie好掌力。”临走前我还夸她打得好。 趁着白天,我逛了一圈庄上田地,见烈日炎炎下辛苦插秧的农妇,回家还得洗衣做饭伺候一家老小,由衷替她们觉得累,离开李村时,心里萌生了分田入户的想法。 庄子到底不是我的,我嫩爹只是把我赶到那儿住,可没说那里归我管,所以我走回周家找他,要拿到田庄的地契。 嫩爹看我第二天就回了家,笑得脸都歪了,起初以为我是这么快就受不住乡下的贫苦,回来求他了,等我开口要地契时,嫩爹愣住,笑容僵在脸上下不来台。 “你个不肖子要地契干嘛?想分家吗!”嫩爹质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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