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现在,只要长脑子有骨气有眼睛,就很难在二元选择中青睐第二性。剔除被男权荼毒的那部分,女人的好,在横向对比中简直是全方位断层领先,古今中外,无一例外。我自始至终都抱着欣赏友善的态度看待一切女人,但若真要谈爱,个人所向,还是只会喜欢上与我一样的女人,抱负、取向、思想……对方得是个心里容得下女人的人,而且留的地儿还不能小。 “我可是来者不拒。”我故意这样说,希望对方知难而退。 潘可人铁了心要把自己给我,霸王硬上弓,强制将我的手往她那里塞,行为虽霸道,但明显没有什么经验,胡乱塞了一通也未进对地方,我被逗笑,抽回手,起身将她压在身下,中指抵在xue口附近,轻柔地按摩起来,问:“想好了?” 潘可人被揉得身子一软,柔媚地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气,主动张开腿夹住我腰身,细声细语道:“奴家想好了。” 真是勾人不偿命。 美色当前,再矜持就显得我过于装了,老色批之魂被点燃,我吻上女人的唇,借着湿润,徘徊在xue口的中指刺入一个指节的深度。 “啊……” 明显感受到一层薄薄的阻隔,我愣了愣,有些踌躇。潘可人看出我的犹豫,以为我不想要她,她双手抚摸着我的脸颊,泪眼婆娑地嗔怨:“连张狂放肆、天不怕地不怕的太岁,也怕我这克夫之人吗?” “笑话,我怕什么?儿时给我看相的人说过,我八字印旺,硬命一条,谁都克不死。”我抬起左手擦了擦她的泪,心疼道,“我只是不确定,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感觉,如若你怕我离开庄子后潘家会被杨家报复,那你大可不必如此,我会给庄上招几个护院,即使我走了,杨家的人也不能再像今日这样放肆。” “不只是想倚靠太岁,自那夜初见,你从马车上下来,笑着向我走来之际,奴家便心仪上太岁了,你从杨二手里将我救下之后,奴家更是心生爱慕不可自拔,奴家从未见过像太岁这般意气风发行事随心的女子,今日你面对杨村那么多人还能镇定自若救我一家于水火,奴家打心底里觉得太岁是奇女子,若蒙太岁不弃,奴家跟定太岁了。” 见女人表决心一般将自己的身子送到我怀里,此景焉能不心动?我捏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回应道:“你既然决定跟我,我也不是不负责的主儿,眼下我虽然处境贫薄,但我发誓,过不了多久,我就会让你过上好日子。” “和太岁在一起的日子,就是好日子。” “好甜的小嘴儿。”我吻住眼前的嫩唇,中指在花丛退退进进上下撩拨,趁潘可人被我吻得意乱情迷之际,我一个用力,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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