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自然是输得底裤都不剩,连最后一家铺子也被他败了出去,他自己还被人扒光了扔到大街上,受众人围观嘲笑。 周老太君知晓后痛骂他丢尽周家的脸面,将他扫地出门,他妻儿亦受他连累,跟着他被赶到陈乡的一处庄子上,没有周府的接济,只能自给自足,再加上周湮死不悔改,依旧坚信自己能赢回本,一得了钱就往赌坊里砸,连他妻子齐莲给孩子攒的读书钱都砸进去了,齐莲忍受不了,哭着找上周老太君,老太君称病不见,又让人传话说她作为妻子却没有尽到主家之举督夫之责,理应受此罪过,齐莲一连拜访了几次都吃了闭门羹,心灰意冷之下,回去同周湮闹起了和离。 大房不作人,撑起周府的重担自然落到了二房身上,有了同行的衬托,周洸再普通,却胜在老实本分,比不靠谱的大房强多了。二房虽然安稳,冒险一生的周老太君却不喜欢他这守拙的性格,三房是个书呆子,周老太君亦不喜欢,她偏爱自己的四房小女儿,奈何周渘喜欢天南海北的闯,根本定不下心扎根在一处,要她接手周氏,她却说自己吃不了这个苦,周老太君无奈,只得就这么将就着,顺道儿期待着四房的回心转意。 没想到没等到周渘松口,却盼来了一个更合她心意的小顽童。周渘远游归来之日,喜上加喜,二房媳妇诞下麟儿,天生神童,一出生就会说话,惊世骇俗世所罕见,周渘为此留在了周府一段时日,还亲自给这个侄女cao办抓周宴,瞧小侄女把些个金银财宝刀枪剑戟抱在怀里,她笑呵呵说周府后继有人了,看来求神拜佛还是有用的,这不,托生来了个小财迷。 其实光是我娘纵我,我也不至于无法无天到这地步,主要祖母爱看我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她由着我闹。某年过年,大家伙儿聚在一起吃年夜饭,我嫩爹趁此机会在席上敲打我,说再过几年我就及笄,也该收收性子,学些女人家该做的事儿,不然以后怕是嫁不到好人家,听了这话,祖母比我皱眉皱得还快,她不动声色,打算看我如何回应,我的反应超出她预料。本来吃饭吃得好好的,听嫩爹提这么一嘴,我食欲全无,先是不咸不淡地问他,什么是女人家该做的事儿,什么是男人家该做的事儿? 针织女红,相夫教子,这就是女人家的本分。我嫩爹说。 怎么,这些事情,长了rou子的就做不得了?知道你是我爹,但有时候也别太爹了,你凭什么剥夺男人相夫教子和做女红的权利?我替他们鸣不平。 我使得一手好移形换位的反击,令我嫩爹无力辩驳,他没理之后,就脖子一横、脸一拉,逞起强权来,拍案道不管,说我一到及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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