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有点儿紧张,尴尬混杂着天然的社恐让我手心开始冒汗。 “你不早说,不然我先走吧……”我觉得逃了也许不错。 他满不在乎。“没事儿,我和她说了你一会儿过来。” ………我一时无语,房间里静静的,只有窗外微弱的车流白噪音和风声。我不知道是该坚持要走,还是该热情的去找她打个招呼。 “她干嘛呢?”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问,可能发觉到既然两个人在家,为什么丝毫没有另一个人的动静有些奇怪。 “被我捆起来扔屋里了。”他毫不掩饰,仿佛没什么奇怪的。 “我要不走吧,你们两先玩儿……”我已经开始拿书包了。 他也不拦我,完全没有逼迫的意思,还是慢悠悠的说道“没事儿,我和她说了,她知道咱俩关系好。” “走,跟我看一眼先!”随即起身,示意我跟他进屋。 我把攥着的书包搁下了,他的话我从来无法反抗,无论我此时是他“光着身子跪在身边的狗”,还是“穿着衣服关系好的人”。 服从是一种惯性,尤其是每一次服从都带来正反馈的情况下。 穿过走廊,他推门进去,随即就听他说道“瓶儿,我来了。” 我赶紧跟进去,准备打招呼。 我甚至都忘了,明明他刚才说过,李瓶儿是“被捆起来”的。 卧室很大,床离得很远,但我一眼就看到了李瓶儿,或者说,是我的目光被她的造型牢牢吸住了。 她坐在床上,正面向我,但她的双脚确是向上的,已经盘过头顶,大开着腿,如果不是还有内裤,她的私密部位则一览无余,两条洁白纤细的腿微微有些颤抖…… 双臂从头上背向脑后,我大概知道,她的手腕此时和脖子捆在一起,漏出光洁的腋下。 她身后有垫子之类的撑着她,使她直面对着我们,而无法躺倒。 她侧着头,满脸潮红。 他走过去,捏着她头顶的脚,对瓶儿轻轻说了声“打招呼啊。” 我愣愣站在原地,看她艰难的把目光转向了我,声音气若游丝的说了一句“张柠檬…好久不见…” “坐吧!柠檬!”我才发现床边有两把沙发,分别在瓶儿的左右前方。 我愣愣坐下,他随即也坐下,我俩对着被束缚的、门户大开的李瓶儿,就像两个买家,在端详摆在面前的花瓶。 他说“你俩多久没见了?” 我不指望李瓶儿能说出话来,于是接到“毕业以后就第一次见面……” 他说“哦……你们原来在班里关系好么?” 我说“挺好的……” 其实原来我俩完全不熟,在他和李瓶儿热闹恋爱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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