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思洲不知是什么时候下楼的,一双眼睛暗黑,静默地站在你两丈远的地方。 但你已经醉意醺然,不怕他,扬起灿烂的笑,眼睛晶亮地看着他,甜甜地叫他:“哥哥。 ” 他还是没舍得对你生气,抱着你上楼。 可能是房里的水缸养了两条金鱼, 所以你会觉得里面会有淤泥的青腥味。 刚打开房门,你就嫌弃地把头埋进他怀里, 嘟囔道:“我…我不要睡这里。” 郑思洲只好让你睡他的房间,他去睡书房。 你脑袋昏沉,潜意识里却清楚自己是睡在郑思洲的房间,全身都陷在他熟悉又陌生的气味里。 他的雄性气息好像是催情剂。 你情难自禁地地将被子的一角夹在两腿中间。但被子终究是一件无用的死物,下体的感觉一点都不像被男人的性器蹭动。 “哥哥…哥哥……”你想着郑思洲的脸,两腿难耐地摩擦起来, 愈摩愈热……终于,你安稳地把脸陷在枕头里,在温柔的黑暗中熟睡。 快中午,你在郑思洲的房间里醒来,看见了mama说要留给他娶媳妇用的首饰盒。 首饰盒由金丝楠木做成,盒子表面上了木漆,画有艳红的梅花,花瓣还用了金线描边,是mama最宝贝的东西。 你记得,她曾不止一次地跟郑思洲强调过这个盒子要传世,不能留给女儿家。 你为此还伤心地哭过好几回,爸爸也多次安慰说等你以后嫁人了他会给你更多。 可惜,他们都等不到你长大,更等不到你出嫁。 密码锁很简单,是mama生日的数字。 锁解开,你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发现里面有一堆金灿 灿的饰品和几张银行卡, 压着一个微微泛黄的信封,上面写着【给乖乖的礼物】。 “给…我?”你拿起轻飘飘的信,但你的手仿佛承受不住纸张的重量,忍不住颤抖。 难怪你从来没见过何晓沁戴过你妈戴过的耳环、项链和手镯,原来是郑思洲没有把首饰盒给过她。 你拆开信封, 看见力透纸背的一段话: 「 乖乖,你还是到了嫁作人妇的时候。 这个时候,我应该已经是个老男人,不再是你印象中英俊潇洒的模样。也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总说自己最大的愿望就是嫁给哥哥,要做哥哥的新娘。 对于你的童言无忌,哥哥每次都能开心许久。 坦白说,哥哥心里最爱的人一定是你,其他人要排在你后面……你是哥哥爱护长大的宝贝,哥哥恨不得能爱护你一辈子。 可惜,我们是兄妹。哥哥不能实现你的愿望,但哥哥会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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