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喜欢摸臣吗,来,也摸摸阿戎的。” 于是他引着她套两只银镯的腕子,从汗湿紧绷的小腹开始,一点点、一丝丝,丈量着这方寸皮rou。 徐在昼有些昏沉,回了神却还算分辨得清楚,只在心中讶然,感受掌下微微起伏的肌rou,想来假以时日,定能赶超封阑。 直到一点翘起来的硬物蹭了蹭她的掌心,她才很迟钝地反应过来,眼睛里终于漫上一点很小的恐惧。 “表妹,”封戎用掌心摸了摸她湿润的脸,将面颊凑过去,近乎是哀求她:“让我也进去。” “我不要。”徐在昼咬着下唇收回手,皱着细长的眉,一脸很不情愿:“你回去吧。” 宫里那场背德的性事就像攀附河壁而生的水藻,藻荇交横羼杂,漂浮于心湖之上。 她已经很久没有做客南昭王府,拜帖与请柬不知收了多少,皆推了,像与人生了闷气,便要自顾自囿于几尺方正之间。崔南屏每日雷打不动地来,日光射破枝上燕巢,在天与地之间留下一片嘈杂的影。 他将失了父母的小鸟放在殿前,按了按腰间佩剑,最后看这扇宁死不降的朱门一眼,扭头离开。 无声无息,只是第二日依旧会来,依旧会等。 徐在昼望着舅舅日复一日的背影,恍然间好像回到六七岁时的春与冬,开了春骑在舅舅肩上摘果子,入了冬便取纸鸢。她对崔南屏的印象,最初只是那双肩,又从那双肩引申到持弓的手、抿平的唇、碧绿的眼,最终汇于那时长叹的一息。 她只稍稍失了点神,心中那股微妙而奇异的怨气便如六月片雪般消融解去。 她想,这种事到底有什么好啊? 三个人……怎么说也太过分了! 封戎一时噎郁,看上去快哭出来了,“四十多岁的老男人都行,为什么就我不行?表妹,你别喜欢他了,你喜欢我吧,好不好?” 封阑:…… 封阑:“骂谁老男人呢?” 封戎心虚地撇过脸,“谁应就骂谁呗。” 看见这样低声下气、不知廉耻、忤逆不孝的封戎,他颇为恨铁不成钢地叹了一口气:这只缺心眼子的傻狗,看不出她不情愿八成都是装出来的么? 封阑嗤道,“以后出去别说你是我儿子。” 不待徐在昼反应,伸手就钳住她的下颌往上一抬,对傻愣着的封戎说,“亲她啊,别告诉我你接吻都不会。” 封戎在心中腹诽我哪会这个!又不愿失了面子让表妹失望,只好期期艾艾地问道: “表妹,我可以亲你吗?” 徐在昼猝不及防地睁大眼睛,忍不住急声道,“不行!等一下,你们爬上本宫床榻之前能不能先问过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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