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将它簇成细细一把。封戎伸舌舔了舔,成缕的发丝黏在腥红舌尖,像只沉在湖底的剑穗。 两个截然不同的性器嵌合于一处,时而分离,时而紧缠,倒像一对至情之人。 rou茎膨胀,精囊捶打,yin靡的臀rou撞击声响亮如潮,院外暄天丝管,青庐里水声翻搅。 徐在昼被cao得绞起小腿,泣不成声地在少年挺拔的腰间乱蹭,这样野蛮的凿干让宫腔被撞得松了浅浅的口,激起刺痛的酸爽。趾甲舒展紧蜷,染了花汁的十指曲拢如刀,在他脊背上割开数道交错的纹路。 前厅有游女歌鱼藻,其声徘徊宛转,也随秋风送到这里来。水格沉香燃尽了,狻猊香冷,融化的雪白油脂浮在嵌金边的小圆盘里。 封阑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可徐在昼飘飞如絮的喘息声里听不出新郎久久不至的愁恼、也听不出往常跋扈的娇纵,他们之间没有话讲。 最亲密的爱语应该讲给最亲密的人听,一颗心想靠近另一颗心,可徐在昼看不见他,再怎样都是徒劳。 封戎有些烦躁起来,他捏住徐在昼的下颌,指腹压在下唇,哀哀地问她,“舒服吗?” “舒……舒服……” 徐在昼哭出声来,棱首研磨着慢慢撞进宫口,钝刀割rou的苦楚让她忍不住挣扎起来。 封戎扶住她游鱼一样弹动的腰,用自己的重量制住了,他说,“很快就好了。” 阴蒂被人捏住轻揉,徐在昼挺了挺腰,流出更多润滑的yin水,壶口终于被yin器破开,酸胀的充盈感霎时充满了整个身体。暴烈的快感敲击着她的神经,徐在昼痉挛着四肢,哭不出声,泪水一道道盈在那双薄而浅的锁子骨上,一时盈盈生光。 苍封戎顶入宫腔,很小幅度地抽来插去,让她先适应,热汗从他齐整的鬓间淌下一股,徐在昼抱住他的颈子,仰头学他那样饮去。 颊线被舌尖骤然舔过,封戎下意识抖了抖,想要斥她,出口却是,“别、别舔。” “我口渴嘛……” 徐在昼迷迷糊糊地撒娇,“给我喝水。” 封戎停下来想了想,说,“那我抱着你……” 一只梅子青色、嵌融金螺钿的鹦鹉杯递到徐在昼唇边。 封阑看着她,“臣来得匆忙,只能以酒代茶,还望殿下不要嫌弃才好。” 徐在昼倒没计较这个,只是偏头饮着甘蔗酒,封阑随着她的嘬饮慢慢倾斜螺杯,好让她喝得痛快。但对于封戎来说,这是石破天惊的一息。 这样夺命的声息一响,他后背遽然背一冷,蒸出肌肤的热汗凉成了冷汗,仿佛被人往脊梁贴了一纸催命符,封戎讪讪不言,喉口艰难地滚动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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