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 “王八蛋……” 她捂着脸,还在色厉内荏地摆样子,“…你小心别落我手上了。” “嗯,还有力气骂人。”他摸了摸她的头,“辛夷那个废物,没有教过你么?” 她蜷在手术台上,身体被天龙完全打开了,性器只是抵着花唇轻轻磨了一下,湿得险些进不去。插进去,将她彻底捅穿,揉成一朵泥泞软烂的花,卧在这座献祭拜祷的神台里,仿佛他们天生就该合为一体。 天龙佛口蛇心,并不在意她带着哭腔的怒骂,十五岁,辛夷叫jiejie都是抬举,他想,这么小呢,还没到能够生育子嗣的时候。 嗯,是不太好,对吧? 他问,“疼么?” “滚啊!” 她拼命咬住下唇,没忍住,恼怒地骂他一句。 那些更脏的,骂出来怕把人骂高兴了,只能翻来覆去地叫他滚出去,或许还带了点打商量的意思,“出去……出去。” “不是说了么,有点想亲你。”天龙说,“你亲我一下。” 她一下来了精神,也顾不上骂人了,“亲你一下就放过我?” 辛夷曾经跟她说过,别管天龙打的什么主意,都不要答应。可没办法呀,她心虚地想,我和天龙都做过了—— 呸,被强迫着做过了,难道还有比这更晦气的么?如果有,那一定是天龙说他爱上我了。 ……这也太地狱了。 “又在偷偷骂我?” 天龙咬她红润的耳珠,手指则按在陷进去的腰窝里,摩擦那块汗涔涔的皮rou。 痒,她发起抖来,被他用双臂捆进温凉的怀抱里,像是两株互相攀生的藤蔓。 蛇的rou物更深地顶进去,凿着那层软rou慢而温柔地往上碾了一下,果然将她逼出一声短促的呜咽,他靠得很近,沸热的呼吸与耳垂近在咫尺。 “有没有这样骂过辛夷?” “才没有。”她缓过神,反应迟钝地扭过脸,不肯让他亲。 “嗯…?” 他从鼻腔里呵出声,自言自语般,“真可怜。” 无影灯明晃晃地照着手术台,好半天,她才想起来——她为什么会在手术台上? 天龙不管她怎样想,只是伸手下去,在性器相连处拨开湿漉漉的rou瓣,两片湿红柔软的花唇被性器撑开了,细嫩的xue腔将yinjing咬得死死的,简直要将人溺杀进这口火舌般吮咬的rou井里。 他掰开怀中人打颤的腿根,看她堆着软rou的小腹在对撞间荡起小小的rou浪,无形的火焰燎着干渴的喉咙。天龙心绪不宁地屏息,别过脸,在余光中觅到一痕转瞬即逝的雪光。 她又哭了,不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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