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的文字。 他伸出锋利的指甲,在上面划上新的标记。他将其与上次刻下的标记进行比较。 22岁的他,似乎停止了成长。好吧,不得不承认,好几年前就停了……他踢了树一脚。 “见鬼,连玛奇都更高了。啧。”而且这个新来的女人,也比他高了两厘米,飞坦是擅长用眼睛测量的,毕竟作为刽子手,把人身上的伤口割多深才让对方痛不欲生又不死掉是很精准的工作。 他又陪着树站了一会,眼中恍惚中又能看见那黑色塑料袋,那聚集在周围的十个人。 见鬼,自己跑过来到底是干嘛的。 ———— 飞坦原路返回,听到小屋里不再有那烦人的歌声松了口气。 推开门,他看到四个人表情狰狞的在打游戏。 “飞坦来玩吗?”乌奇奇仰头靠在沙袋上,倒过来看着他。 一个箭步他便到了她跟前。他抓起游戏机丢去一旁,屏幕咔嚓碎裂。无所谓,坏了她还能修,是飞坦的第一个想法,紧接着他想:‘我明明可以随手去抢一个。’ 他只是冷冷吐出一个‘滚’字,孩子们就争先恐后跑离了小屋。 屋内春光。 飞坦把她肩膀压在沙袋上。她身下的一粒粒沙子曾刻出他的形状,此刻随着他不断地压迫,形成了她的形状,她还能感觉到他一直坐在这里所残留的余温。 “玩?”飞坦轻呵,他站在她中间,逼着她双腿张开。 她睫毛微颤着,仰视他。 宽松的白色背心露出他笔直的锁骨和缓缓起伏着的胸膛。 他低头在她耳边说:“好啊,我们来玩你一直想玩的游戏。” 冰冷的手滑入她的发丝中,紧扣住她后脑勺,将二人的嘴唇拉近。 少女淡粉色的唇微张,呢喃。他轻咬她两次,舌头滑进了她口中,与她的缠在一起。 她颤抖的双手捧住他的脸,轻触那双不断诱惑着她的金色细眼。一个人怎么会同时是冰与火呢? 飞坦的手伸进她裙底,冰凉的手抚摸guntang的肌肤,轻轻一勾,内裤便被拨到一旁。 她在他唇边呻吟,无力地抬高臀部,渴求着他的爱抚。 冰冷的手指捏住她凸起的花蒂,来回拨动,很快手上一片湿润。 “啊!哈……”她眼前一片雾水,如同正被浇灌的花朵。 手指伸进她深处,来回摸索,进出,直到找到那最敏感的地方。一阵愉悦的海浪朝她席卷而来。 “飞坦,我、我不行了。唔,指甲!”今天再次过度使用魔法加上这小小的愉悦令她闭上眼,头垂了下来。 ……飞坦看着眼前再次昏过去的女子,用力摇了摇她肩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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