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语,“揉指花欲露,入壑泉始出,懂?”
蒋遥此时想逃已经逃不了了,被禁锢住的身体就像是被缠了枷锁一般,她轻轻摇头,表示不懂。
顾彦期这一刻突然没了逗她的兴致,看着她微微皱起的眉心,不悦道,“吻我,如果再不会,就滚蛋。”
蒋遥硬着头皮继续贴上他的唇,那唇微凉,透着丝丝薄荷香,很软。
“你那舌头是摆设吗?”
“······”
蒋遥愣了半瞬,接着轻启薄唇,将舌头慢慢伸出来。
顾彦期只感觉自己脑子里有什么断了,理智的情绪在这一刻轰然坍塌,他不是个纵欲的人,也从来没有这种克制不住的时候。
但现在,那抹清甜的石榴香气,竟击毁了他长久以来的所有防备。
刹那间,他已经翻身将人按在身下,那娇小的身板被按进松软的床垫里,无从反抗。
蒋遥甘心承受着这一切,承受着他凶猛的,毫无怜惜之意的吻,直到自己被吻的气息全乱。
“能不能轻一点,我害怕。”
顾彦期身体一僵,盯着她红肿的唇,哑声说道,“进陌生男人的房间,胆子大到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忍着。”
“······”
蒋遥不再说话,拉过被子将脸深深的埋进去,任凭这场暴风雨经久不息。
次日的闹钟响起,蒋遥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沙哑的问道,“说好一晚抵债的,能把我爸爸的欠条还给我了吗刘总。”
刚洗完澡的顾彦期闻言愣住,“刘总?谁是刘总?”
蒋遥瞬间惊得瞳孔圆睁,不是吧,睡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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