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着身体要下床,他弯身一抱,又把她抱回床中央,这回扣起她挣扎的腿向上折叠,分别用床幔两边垂下的丝带捆住膝弯,向两边拉紧。 戈蒂浑身只剩一件胸衣和脚上一双蕾丝中筒袜,屁股朝天大张着被固定扎紧,然而新鲜滚辣的姜汁持续榨出,让她无暇顾及自己的窘态,她以为他要揍她,在痛苦的咏叹调中不停地认错认罚,只希望在一切开始之前先让她与马桶完成会晤。 海因里希从一旁的购物袋里勾出一条纯白的棉布裙,在她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慢条斯理地将它撕成一片一片的长条状。 戈蒂当即气哭,多余的声调来自于臀沟间辛辣的cao控。 而他坐到床边,将棉条从各个角度将她的下体一层一层的包裹起来,直到厚厚的、鼓囊囊地,就像小婴儿的尿布。剩下的最后一根,他捆住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绑在床头上。 白皙的女体翻折着被各个方向极限拉扯住,丝毫动弹不得。他的大手包住她的下腹,轻轻摁压。 她一瞬间明白了他的用意,惊恐地摇头,颈部的肌肤因羞耻泛起大片红意。 “别这样、嗯……天啊、上帝——” 上帝?上帝才不会管一只张嘴就来的撒谎精。 一只手掰过她的脸,戏谑说, “该叫‘爸爸’才对。”爸爸这个词咬的尤其重,他今晚得慢慢对付她,才对得起刚才忽然出现在桌边,眼神示他如畜生的巡警。 戈蒂闪躲着他的眼神,满脸通红,对富有正义感的侍应生又爱又恨。 “叫!” “爸爸……”戈蒂哭丧着脸。手压下去,她立即蹬腿尖叫。他满意地拍拍她的肚皮,“乖宝宝,自己安静待一会。”说完便再不管她,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翻阅杂志。 她拼了命的恳求他,求他不要这样,身体很快变得更加焦躁,不知多久,挣扎声和求饶声弱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女孩竭力的隐忍,最后全盘崩溃,窸窣的水声传来,他放下杂志回到床边,凸起的肚皮平了下去,腿间的“尿布”却像气球一样充大,又湿又重地挂在腰间。 床中央的小小一团在啜泣,恨不得把额头埋进下巴,十分可怜。 他坐到她身边,大手在腹部揉了几下后忽然捏住那团沉甸甸的布料,佯装惊讶地说, “坏宝宝,你是尿裤子了吗?” 眯起眼,关切地笑,“快让爸爸看看。” 随后像脱内裤似的掀开那团“尿布”,用手摁恩摸摸地检查。布满巴掌印的屁股蛋湿痒温热,中间插着粗大的姜条,将稚嫩的菊花口辣的艳红。 她一动不动,除了被姜汁刺激地不受控地哼出声音来,剩余时间化成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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