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却仍心甘情愿的脸。 第一次明明那么痛,他一点也不温柔,只顾着发泄药性,可她流着眼泪,却还是拼命抱着他,容纳他,以最温柔的姿态,舔舐他所有的暴戾。 他有多久,没被这样对待过了? 怎么会有人,在面对过自己的暴虐之后,还能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呢?就好像,自己是她的全部,她只能看得见自己。 就像他随意包扎了一下伤口,匆忙赶去会场想看她一眼的时候,看到她穿着华丽的礼服,以平时见不到的高傲神情,用那样绝对维护的姿态,毫不讲道理地对另一个人说:“你凭什么跟雁争比?你哪里比得上雁争?” 对方要反驳,她还咄咄逼人:“但凡你有点自知之明,都不敢拿自己和雁争比。云泥之距,便是你随意两句说辞就能拉近的么?能够仰望,已经是你的运气了。” 雁争闭上眼,良久,突然笑了。 如此盛气凌人的她,好美,美到惊人。 突然好想,进到她的身体里。 ——— 这谁忍得住啊啊啊啊啊!雁争:草(不是植物)硬了。 写这种剧情就会忍不住爆字数(笑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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