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意逐渐包裹全身,才遭受了蹂躏的身躯软若无骨一般,站都站不稳,脚踩在地上没有一点真实感。 黏糊的液体就顺着大腿流淌,从裤腿里有液体滴落下来,“啪嗒”一声,坠落在地面,在他走过的地面上,星星点点的都有着从体内流出来的白浊。 很明显那个男人也看见了,更加不耐烦地催促他不要磨磨蹭蹭的。 “快点!” 对方见过的场面比这激烈yin乱得多的都有,哪会顾及他是不是才被羞辱过,硬逼着他到了牢门前,随后打开门,将他拖拽了出来,他根本走不了路,两腿打着抖,从后xue里流出来的液体将裤衫弄得脏兮兮的,浸透的水痕一览无遗。 毫无疑问,嵬崖就是想要用这种方式羞辱他。 明知道他洁身自好,脸皮薄,还刻意让他夹着一肚子的jingye,被人拖着游街一般,穿过地牢的过道。 “唔……” 他浑浑噩噩的,觉得脚底都钻心的疼,两腿再支撑不住,跪倒在地,前面的男人却是粗暴的攥着他的头发,将他拎了起来,他感到头皮传来撕扯的疼痛,冷汗大股大股的涌出。 “被cao烂了,连腿都站不稳了?” 对方轻蔑的扫视了他一眼,他只觉得那下流的目光在剜剐着他的自尊心。 即便只有一个人,他都羞耻得抬不起头来。 他被嵬崖侵犯了,还是毫不留情的那种,对方也没给他清理体内的jingye,他此时就夹着一屁股的jingye,被其他的男人拖拽着往前走。 羞耻感几乎淹没了内心,他觉得自己还不如一头撞死好了。 可要是就这样死了,他的仇又要如何得报? 嵬崖只会感到愉悦而已。 他不能死,他要活着,还要夺下嵬崖的帮会据点,看着对方一脸挫败的样子。 身体不堪重负,每一寸骨头都在吱呀作响,两条腿抖得不像话,后xue还敞着个合不拢的roudong,违背意志的往外涌出jingye。 嵬崖那根很有料,射精量也很大,他的小腹都是畸形鼓起的,只是衣衫宽松,看不出来。 前面的男人将他拖拽着到了地牢中央,随后将他绑在了铁制的刑架上,手脚都被拉开,呈大字型,锁链“叮叮”响动的声音,让他心有余悸,不觉想到被嵬崖用锁链捆缚住的时候。 身上的勒痕还在隐隐作疼,后xue更是肿胀不堪。 四肢被捆缚的严严实实,他面前还坐着一个人,对方满脸横rou,光着头,眉骨上一道伤疤,可不就是先前跟嵬崖一起参加名剑大会的那个光头大和尚吗? 对方一瞧见他,就说了句下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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