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这个人,难道这么粗暴吗! 被武力威胁的三鬼洋平此刻但怒不敢言,此刻他与眼前的男人面对面坐着,男人坐在沙发上面,而他坐在男人上面。 自己的腿从大腿根部就张开,但是被裤子和空间位置的束缚中,三鬼洋平不断调整自己的姿势,试图让自己觉得舒服一些,尽管他的这些动作幅度对于他现在的整个身心而言,都是杯水车薪的无用之功。 也就是说,他臀部的肌rou现在与他后面兜着的地方,是一个真空地带。 花式的一根指头顶着三鬼洋平紧绷的裤子,三鬼洋平可以觉察到他腰腿部的肌rou摩擦,偶尔还能够带动前面。并不是直接就在后下方最内里的那个缝隙间去触动,而是通过其他部位的传导,间接地去作用,就像是人去碰毛茸茸的狗尾草的尖尖,轻轻一点似的。 可光就是这样,三鬼洋平也觉得实在是痒的难受。 这个男人刚才不知道给他喂了什么药,他现在身上好热。而那个男人,正笑眯眯地看着他,用手拉开他的拉链,伸进去把自己的阴经从内裤侧面掏出来,也有些勒涩的感觉。 “这让我想起来我今天早上做蛋炒饭时候,切丁的那个黄瓜哦。”花式揉搓三鬼的小鬼说道:“小少爷愿意吃蛋炒饭吗?” “我吃你个蛋包饭!”三鬼洋平恶狠狠说,但不敢用太大的口气,只能用恶狠狠的眼光瞪花式。 就是这个男人二话不说,把他拽起来,伸手就要解他的裤子,还一边从身体上面乱摸,甚至还要把嘴凑过来和自己亲上。 这个男人的手是有温度的。三鬼洋平这才想通他说的‘rou’是什么意思,他竟然想像干女人一样干自己,一想到自己刚才那副宛如小丑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怒从心气。三鬼洋平就想给花式一点教训,他完全忘记了他手上伤口的痛,一圈刚打出去,三鬼洋平便再次被放倒在地。 “啧,小少爷脾气还挺大。”三鬼洋平还没从那股眩晕劲中缓过,就被花式捏领子,沿着地板拖拽,像一条被提溜的死狗似的,挥手蹬脚,也只是让摩擦感更厉害罢了。 花式从长沙发上坐下,然后摆动三鬼洋平的身体成了这个姿势,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让三鬼洋平被花式的下面顶着。 花式拿起桌上一杯红酒,自己喝了,但没有咽下,鼓着两颊,直接吻上了三鬼洋平的嘴,吐舌头撬开三鬼洋平的嘴,再加上三鬼洋平的反抗,好些都流出来被浪费掉,但是三鬼洋平还是被迫吞入腹内一些液体。 言语与表情很抗拒,但身体的本能求救叫嚣,又使三鬼洋平鬼使神差地去磨花式前面鼓起的部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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