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 “嗯——阎先生……” 纪舒低呼,腰部竟不受控地微微摆动,主动用小逼隔着内裤摩擦阎律裹着棉质外裤的膝盖。 好奇怪,好舒服…… 怎么会这么舒服…… “sao宝宝,你一过来我就闻到你sao水的味道了。” 阎律捏着纪舒下巴逼视着,不留任何纪舒回避的空间。 “水多得连阎先生的外裤都浸湿了,是不是从很早之前就开始发大水了?嗯?” “嗯……下面,好难受……” 纪舒小逼磨蹭膝盖的动作幅度愈发地大,然而,越是舒服,就越是饥渴空虚,她好想被填满……好想被阎先生填满…… “乖宝宝,告诉我从什么时候就湿了?” “阎先生吻我的时候……呜……你还把我一人留在植物园……” “所以宝宝流了一天的sao水,还若无其事地在别墅里走动,做标本吗?” 阎律恶劣地凑近纪舒地耳边,低声道:“真是个小sao货。” “不过,我很喜欢。” “都怪你……都怪你亲了我……就走了……你不负责任……” 纪舒越说越委屈。 “哦?那宝宝要我怎么负责?” “我,我不知道……反正都怪你……” “呵——” 阎律好心情地将纪舒打横抱起,撞开了自己卧室的门。 “sao宝宝,阎先生负责。” 纪舒从进入阎律的房间开始,就感觉自己的大脑被阎律的气味所填满。 “阎先生负责教你处理。” “现在,脱掉睡衣。” 欲望上脑的纪舒没有任何扭捏地慢慢脱下了棉质的荷叶边睡裙,肥美的巨乳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乳尖微微挺立。 “内裤也要脱哦。” 阎律眼也不眨地盯着主动脱衣的纪舒,小逼果然湿润无比,在卧室吊灯强烈的光晕下湿漉漉的,闪着yin靡的水光。 古拙的红木床具,蓝白的床单,衬得纪舒奶白色的肌肤更加濡润如玉。 见阎律迟迟没有动作,她只能委屈地夹腿,靠着双腿的摩擦稍稍缓解欲望。 阎律喉结上下滚了滚。 “真是yin荡呢,宝宝,在一个才认识几天的男人面前sao成这样。” “想不想阎先生舔你的小逼?用舌头cao你的小洞?用手指把阴蒂彻底玩坏,玩烂?” “想……我好像要阎先生…阎先生…” 积累在体内的药性无法疏解,纪舒急得快哭了。 “真是个小sao逼。” 阎律笑骂着,随即躺下来继续说着荤话刺激纪舒:“sao宝宝,想要就自己分开腿,掰开逼,先给阎先生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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